身上,如今寒墨是最适合替他扭转局面,洗清谣言的人。”
“若是寒墨都死了,他画溱颜这辈子都逃脱不了克死自己徒弟的传闻!”
“这……”妙媛听的有些瞠目结舌,现在外面的传言已经传的这么严重了吗,竟然可以威胁到画长老的长老之位。还说那些弟子师兄死了,都是被画长老给克死的?
这未免也太过严重了。难道这些谣言传的这么神乎,煞有其事,都是姑姑所授意的吗。
天!!她姑姑好生厉害。
宁裳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今日,几位长老因为寒墨的事情,在长老院内大吵了一架。”
“我得到的消息是,此事被画长老全权揽了下来,所以寒墨如今是生是死都是由画长老安排的。”
“姑姑的意思是……”妙媛后背有些发凉,此事她们得求助画长老才能保住寒墨的性命。
宁裳盯着她的眼睛,一下握紧了她的手,重声:“寒墨绝不会死!”
“姑姑为何……为何如此确信?”
难道就因为那些个说画长老苛刻严厉的传言嘛,就能让画长老屈服于此?可她却觉得画长老不会是如此认命之人。
“因为我了解他。”
“他做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甚至只要他伸伸手,就能拉下宗主之位的暝澜!”
“唔!!”妙媛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看她,如今姑姑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她也不怕外面的弟子听见。吓得妙媛她都不敢听了。
姑姑的胆子着实大了点,不仅敢说这些话,还敢直呼她师傅的名讳,看来平时是没少叫。
还有一个问题……
宁裳见她这样害怕,不由得摊手笑了,“你这是作何?我也就随口说说,画溱颜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就算他画溱颜真的有如此心思,她也不会让他如愿的。毕竟,暝澜做这个位置的话,有很所事情她还可以明目张胆的去做,可比画溱颜做这个位置要方便的多了。
妙媛放下手来,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她道:“姑姑,你是不是……是不是恨我师傅啊?”
不然她怎么会说这些话,甚至她感觉她姑姑对她师傅的态度,一直是这般的不耐烦和讨厌。
“小孩子家家的,别管大人的事!”
宁裳板着脸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一笔带过这个话题。她不想说她与暝澜的事,说多了心烦的也是她自己。
不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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