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事,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这仓龄山结构复杂,每个山头的长老与弟子们,行事风格皆皆不同。更别说这里盘根错节,五族交杂,搞不好可是与他族形成对立之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我没想做什么南姨,您放宽心,我就想问问您,她身上的伤有几处?严不严重?几日能好?」
南葵看着他这执着不休的样子,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她真的没有太大的事,不过是一些擦伤与跌伤罢了。」
「伤口大多是在肩处与后背,红的多,青的紫的也有,休养上几天,再擦上些药,避免碰水,少些修炼,会好的。」
寒墨记到心里去,尊敬的对她行了一礼,「多谢南姨,待她伤口好了,我再去拜访您。」
南葵轻轻摇了摇头,「无妨,竟然你担心她,便去看看吧。」
「好,那我先走了南姨。」
「嗯。」
南葵看着他那毫不犹豫便转身离开的身影,迫切担忧而加快的步伐,心里一叹,墨儿他,此路怕是不平啊。
寒水师兄,墨儿他这是要像您一般,一条路走到黑,义无反顾了。
我该能有什么办法帮助他,不让他重蹈您和锦儿姐姐的覆辙呢。
……
潇琦阁内
慕容沣敲了敲房门,见里面的人开了口,他才抬脚走了进去。
「妙媛师妹,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妙媛半坐在床榻上,后面抵着软枕,穿戴整齐,紫发披散,衬得粉白的小脸白皙瘦弱,没有什么精神。
「我没事的师兄,伤好多了,有劳你了,这一日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妙媛师妹不必与我客气,师傅让我照顾你,我自是要好好看护你的。只是今日………还是让你受了伤。」
妙媛笑了笑,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让他坐下,「师兄怎的还自责了起来?这明明就是那个人的错,与师兄你无关。」
慕容沣找了一个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了下来,面上还带着自责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玉溪师弟伤了你。」
「师兄这是什么话?哪有人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的?都说是他的错了,师兄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好,不说这些。」慕容沣低下头去,忽然想起了方才经历的那些胆战心惊的事,不由得抬头看向她说道。
「师妹,你方才不知,宁裳师长负气冲冲的跑去了风菱轩大殿,当众指责玉溪师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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