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人也没有久留,说完那段话之后就离开了。
“他……”
郭栋梁过了好久,才愣愣的说道,“是钟里那个小神仙的声音。”
有个齐鲁工友,人高马大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却也捏得很细:“不是神仙,你没听道士们说吗?那是知府大人的东家,比知府大人还厉害,咱们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他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说咱们还真有工可以做,是吧?”
几个工友都兴奋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我们以后还是能卖本事,挣到工钱的。”
“这回我得好好攒着。”
“这回攒够二亩地、一间瓦房的,我就回家。”
“我也……哎哟,老郭你怎么哭了?”
“我他娘的……”
郭栋梁愣愣的摸着脸,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他大爷的,死也不碰那个害人的玩意儿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谁起的头,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已经痛哭出声。
哭声很快引起别人的注意,仓库里有人起身,到门口来窥探,也有人只是坐在自己的床位上,不用去看就明白了什么,盖住自己的眼睛。
不少护院也抽过大烟,又被断了供应的,这阵子跟着练,同吃同住,早就又跟当初一样,混成了同一片工友,这时候眼眶也泛酸。
“都别哭了,我们练功!”
有人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对,练功!!”
“我们练功!!!”
凌度仙的耳力足够好,即使在三里之外,也能隐隐听到那里的哭声和喊声。
但他的脸色不算好,因为苏寒山给他下的玄阴剑瘟,格外得多。
三丹田就三团剑瘟法咒,另外喉咙、五脏,及四肢的各个大关节处,也各下一团剑瘟。
就算是以他的武功修为,就算是这些剑瘟不发作的时候,他也被压得有些气息不畅,脸色微白的感觉。
“看来还算知道悔改,总算不曾辜负了先生的一片苦心。”
凌度仙那张白脸上,浮出一点微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错大改,更是有破而后立的全新气象啊。”
“基本都是被诱骗过去的,大错本来也不在他们身上。”
苏寒山冷淡的回了一句,在路上缓步行走,“各个改造区的统计情况怎么样了?”
凌度仙说道:“有先生妙法,这些退休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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