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有了几分惊喜之色。
雪岭最近暗流涌动,司徒云涛又闭门谢客。
他们这些参与了司徒云涛阵营的人,难免惴惴不安,想不到今天在长乐山房一聚,不但见到谢客已久的司徒云涛,还发现他们这边多出一个玄胎强者。
刚才介绍之中提到的什么大仇家,虽然没有明说,但大伙儿也都猜得出来。
能让一个人修炼到玄胎境界之后,过了好几年,才考虑回来报仇,还要先加入司徒云涛的阵营,这个大仇家除了司徒世家之外,还能有谁?
有些资历老的人已经想起,上任郡尉在的时候,麾下各个派系里面,就有一个海家。
上任郡尉投子认负,调迁他处时,司徒世家总也要明确表示一下自己的胜利,海家就在那群被用来显示战绩的倒霉蛋之中。
诸如九酒道士,想起当初那个让自己都没什么印象的小家族,再看眼前这位玄胎强者,惊喜之余,又不禁多了几分唏嘘。
“不瞒诸位,我离开雪岭之时仍是少年,这么多年下来,对雪岭的思念之情,着实不多,至少远比不过仇怨之心。”
海无病说话很直,“但是见到今天在场这么多同道之人,我对故乡才多了几分敬重。”
“司徒世家再怎么横蛮霸道,我们雪岭中,总是有傲骨不屈之人,敢与之相抗。”
“我该敬诸位一杯,更该敬这一任的郡尉,云涛兄!”
长乐山房的人见机送上好酒。
苏寒山一直在观察海无病,无论是情报调查的结果,还是从林子里碰面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分毫异样。
他捏起酒杯,算是受了对方敬的这一杯酒,饮下之后,心思暂且从对方身上移开,环顾左右,自己又倒了一杯,说道:“我们这些人跟司徒世家的恩恩怨怨,不必复述。”
“总而言之,他要独尊独贵,就要打压咱们,咱们要不肯背井离乡,逃亡在外,又不肯屈心从之,就只能对抗。”
“这些年,我自认郡尉府带着大家做的也算不错,但最近万川皆红,朝局有变,司徒世家蠢蠢欲动,我却只是坐守不出,让诸位担心了,我该自罚一杯。”
苏寒山喝了那杯酒,空杯向外,笑道,“我今天就借东方老哥的这个机会,与大家说个分明。”
“祈福大典这件事情,看似是司徒世家不经商量,就要强行圈走我郡尉府旁边的一大片地方。”
“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祈福大典是为陛下祈福,我身为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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