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称呼来佐证。”
司徒中夏对这番话充耳不闻,正跟药王院的管事打招呼。
李朝阳脸色却红了一红,欲言又止,东张西望。
李秋眠与苏寒山相视一笑,默契的开了这个玩笑之后,两人之间,好像熟络了很多。
这位扶摇山的山主,有一种奇特的气质,跟张叔微说话的时候,像是一个与张叔微同龄的老年损友。
开李朝阳玩笑的时候,又像是一个仅比李朝阳稍大的兄长。
即使是苏寒山这样身体和灵魂年龄不一致的人,跟他相处,竟也恍然有种前世跟同学插科打诨的感觉。
李秋眠谈笑之间,把他们带到药王院后面住处,居然有一条小溪从后院横贯而过,溪边小树生花,淡化了前面的药材味道,住在后面的人,只会嗅到似有若无的水气清香。
“我还有事情要办,你们静养或翻书,又或肚子饿了要吃东西,都可随意,晚上我们再聚。”
李秋眠说罢,便要告辞。
张叔微道:“等等,你大费周章把我找来,肯定有事要我帮忙,至少让我先号下脉吧?”
李秋眠只是微笑,说道:“不急,你一路劳苦,精气神皆有损失,养好再说。”
“山主。”
苏寒山忽然说道,“扶摇山总舵在临安城南,旷古堂总堂在临安城北,而灵隐寺、飞来峰等,都在临安之西。”
“原本那西方诸多要道间,好像大多被依附旷古堂的帮派势力盘踞,现在他们遭了打击,人心难免仓皇,扶摇山或许可以往那边探一探手。”
苏寒山的震慑,在最近肯定是有足够效果的,可是如果对这些帮派没有后续的举措,恐怕他们终有故态复萌的时候。
但长治久安,乃至改变那些乡民的生存面貌,那就不是苏寒山孤身一人所能做到的了。
这一路上,涉及到扶摇山的种种见闻,让苏寒山觉得,或许可以从中借力。
李秋眠眼神微动:“你锐气之余,竟也未抛忘稳重……我正是要点人手、动关系,趁这个机会,安排好门人去办这件事。”
作为南宋最强的两大帮派,即使光从帮派利益的角度考虑,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去夺取对方失控的一块地盘。
可苏寒山这番鼓动的话语下,初衷不只是为了让他们占地盘,更是为了那块地盘上的乡人。
李秋眠意会到了这一点,对苏寒山更觉赞赏。
敢于为一点善念拼搏的已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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