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若是在皇宫中,三哥也许还得仰仗四弟,但这出门在外的,四弟,可是得听听三哥的话的。”
寒阙一脸不介意,儒雅笑着,摊开折扇摇了摇。
而萧晟昊只是哼笑,猛地灌了一口酒,嗤道:“哦?三哥说这话,倒是让四弟我觉得意外啊,怎么,出门在外,就摆哥哥架子了?”
寒阙低眸浅笑,“没有没有,这也不是哥哥架子,三哥的意思是,三哥常年在外,对外面的人情世故和沿途风景比较了解,哥哥可以让四弟你少走一些弯路。”
“是吗?”萧晟昊嗤笑,“这么说来三哥还是为了我着想的?”
“是啊,不然四弟以为?这去天盟会这么大的事情,四弟是父皇钦点的栖云之首,为兄的不保护好你照顾好你,若是出聊什么问题,父皇母妃唯我是问,那为兄的可就罪孽深重啦。”
听寒阙的话至此,萧晟昊的反应,也依旧是觉得无所谓,也不在意他嘴巴里这所谓的兄弟之情,哼哼笑了下,不语。
这深夜,在外地驿站,虽说萧晟昊是不习惯的,但是因为劳累了,也睡得很快。
寒阙却不尽然。
驿站往前走个一段路,有一条小溪,潺潺的流水声,细细瑟瑟,倒是在这宁静的夜晚里,让人难得找到一丝的静谧和安静。
寒阙站在那里,迎着秋夜里凉爽的秋风,面色平淡,望着四周。
李录缓缓走过去,为他披上了薄披风,还轻声叮嘱道:“主子,这秋夜还是寒凉的,要注意身子啊。”
寒阙低眸浅笑,拉了拉李录给自己披上的披风,“在这里就着凉的话,那我此前在冰窖里受的苦,又是怎么说呢?”
李录顿时抿唇。
他家主子在外人眼里,多说无益就是没用的皇子,对往后四皇子的皇位绝对没有威胁的,而且还不受皇上的宠爱,更加在自己的地盘里,没有朝臣的拥戴,这样的皇子空有虚名罢了,谁会管他那么多?
但是没有知道,他家主子在暗地里受的苦,受的隐忍,到底有多少?
“主子,这一次去诰月京城,皇上要对西尹出手的事情基本是已经确定了的,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你?”
寒阙浅笑,似乎是不在意,“会不会,也不是个定数,到时候看看,唐贵妃,到底会不会对我出手。”
“唐贵妃?”李录疑惑了下,但是看到寒阙那笑脸,又反应了过来,“对!这天高皇帝远的,唐贵妃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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