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算什么,反正都这么过来了,也没死。”
“王爷,往后末将定会护您周全的。”
见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卿弦勾唇,点了点头,“我也刚好想说,往后多多益善,也要多仰仗唐副将你。”
“王爷说笑,这个是末将应该做的事情。”
“诰月之外的势力且先不说,我现在要应付的,是诰月内部的问题。”
“怎么说?”
“康王此前来过我的王府,这件事情,唐副将知晓否?”
唐蟠低眸思忖了下,然后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末将有所听闻,但是听说康王是气愤离开王府的,还对外说王爷就和传闻中别无二致,是个没用的王爷啊,这......”
卿弦呵呵笑了下,“他说得没错啊。”
“啊?”
“毕竟那天,也不是我亲自见的他。”
想起那天和夏辞的交流,在顶头看着三生和夏辞之间拉拉扯扯的模样,她就觉得很可笑。
“不是您亲自见?”唐蟠再仔细一想,也笑了下,“也是,王爷如此惊为天人,若是您亲自接见的,康王也不至于对外如此声张,更不至于是气愤离开的王府了。”
“是,他想拉拢我,毕竟我站在太子这一边,扶持的是正统,夏辞有野心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而他没有想要杀我,说句实在话,也是顾及到了皇上那头。”
唐蟠点了点头,“皇上对王爷您宠爱有加,虽说您已经上交了兵权,可是,皇上却也没有把兵权转交给任何人,而是握在自己手里,末将是在想,皇上会不会是寻机,想要把这个兵权,重新转交到王爷您的手里?”
卿弦眨巴眼,愣了下,但是很快又笑得邪魅,“唐副将,其实你还是很聪明的嘛。”
“我,只是见到王爷之后,才有了这个想法的。”
卿弦浅笑,道:“我交兵权和土地的目的,是削弱那些人对我的敌意,虽说就算这么做他们也总是有人要致我于死地,可是情况明显好了些,我也安然度过了坐王爷之位的这两年。”
“在军营里,其实王爷的......风评,仍旧不是很好,就算现在末将去军营为王爷澄清,但效果可能......”
卿弦摇头,“这个倒是不着急,军营有你在就好了,我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让天下人知道,我拓跋亭,是拓跋歧的儿子,是韶都的主人,也是诰月唯一的藩王,而不是那个身宽体胖,爱美人荒淫无度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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