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母鸡还是留下来一些。
比如孙大妈家的两只老母鸡就没舍得杀,但是打鸣的公鸡不见了。
徐得庸也是“沾了一点光”吃到了鸡肉!
公共食堂就设在大队的驻地,重新搭棚子、垒了几口大灶台,各家的锅碗瓢盆、粮食啥的一集中,就算是建成了。
成立那天,社里的人下来指导,同时号召大家把家里的铁锅啥的捐献用于冶炼。
以后都吃大食堂了,家里多余的铁锅铁铲就用不着了嘛。
总之,除了必要的农具,其他铁的玩意该捐的都捐!
队里一直忙忙碌碌折腾到9号寒露,地里的作物勉强收获过半,关键小麦也到播种的时间。
于是有限的人手大伙愈加忙碌,可谓是早出晚归,披星戴月!
这时候实行的是“一平二调三收款”“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制度。
男女老少社员都是赚工分的,根据体力划分成不同的劳力。
社员不论男女,只要满了18岁即成为整劳力,不满18岁的青年男女和超过50岁的大龄妇女为半劳力。
整劳力一天三出工,早上2分,上午4分,下午4分,全天计10分,叫做“一个工”。
折算成钱的话,也就一毛钱左右。
半劳力干一天活儿记6分工,如果早上加班同样增记2分工,全天可以挣到8分工。
分配制度实行“人六劳四”。
如果一家没有劳力,他们只能分得实物的十分之六,这十分之六的实物要作价,也就是欠生产队钱。社员们把欠生产队的钱俗称“六钱”,还生产队的钱俗称“拿六钱”。
徐得庸他们下乡每天也都是按“一個工”来计算。
不过,这些日子连续高强度的干活,可是累苦了陈雪茹和杨典。
范金有勉强能跟上,但也累得没啥其他小心思了。
听队里人传的小道消息,陈雪茹这娘们累得晚上睡梦中都哭哩!
唯有徐得庸还游刃有余,并且逐渐成为主要的劳力,队里人谁提到他都会竖起大拇哥称赞。
并且,徐得庸手艺也渐渐显露出来,各种筐子、车子、农具的修修补补,他那工具给捣鼓捣鼓总能修好继续用。
要不是忙的没时间,找他收拾东西的指不定会更多!
忙呀忙,每天闭眼就睡觉,睁眼起来就干活,到点吃饭,日子不断循环。
忙过了重阳,又到霜降,秋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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