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鱼塘来回踱起了步子:“听好了。下手别太重,伤害的上限是骨折,别往要害的部位打,最好隔着什么用棍子抽。这每抽一会儿呢,就往她指甲缝里头钉一根钉子,如此循环往复。我没进去呢,你就一直打,别停,手指钉完了就钉脚趾,让她在一片黑暗中感受一下持续被虐待的恐惧。哼哼……先试试吧,看看这份恐惧能否让她的信念和心理防线崩溃。”
黄洪亮是眉头一挑:“我去……陆少校你好专业啊,你以前是不是干过这活儿啊?”
陆鱼塘嘴角一扬:“还别说……熟悉的感觉,又特么回来了。”
“哟……这么说你还真的……”
“啪!”
潘德林是突然一巴掌扇黄洪亮后脑勺上去了,扯着嗓子吼道:“特么废什么话!听明白了就赶紧去照办!!”
“是是是……”
陆鱼塘扭头望向了潘德林:“那……咱就先开始审陈阿珍的公婆?”
“听你的、听你的。”
走进这间审讯室,只见一对年约五十左右的夫妇正瑟瑟发抖的肩并肩坐着,双手皆被反铐在身后。
陆鱼塘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点了根烟,连吸了几口之后,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潘德林立即拿起了桌上的一叠资料,边看边说道:“男的叫……”
“我没问你。”陆鱼塘打断了他,然后冲那对夫妇努了努嘴,“你们自己开口,告诉我。”
那对夫妇在面面相觑了一番之后,男人壮着胆子率先开了口:“回……回长官,我叫胡定云,我媳妇儿叫……”
“你媳妇儿没长嘴?”陆鱼塘再次打断了别人的话。
那名妇女咽了咽口水,细声说道:“长官……我叫华桂萍。”
“知道为什么把你们抓来么?”
胡定云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想一想呢?”
“这……”胡定云是眉头紧锁,呆望着桌面,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陆鱼塘弹了弹烟灰,悠悠道:“我这人,比较直接,而且风格是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是是……”胡定云是一个劲的点头。
陆鱼塘深吸了口气,仰面叼着烟说道:“我知道呢……有些东西不给你们施加点压力,估计就问不出来,可我又不喜欢大型伺候那一套,太麻烦、太费事。不如这样……”
说着陆鱼塘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利索了上了膛之后,将手枪放在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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