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总会碰头时,坚哥都叮嘱我提前去买单,说千万不能让棺材钉买单,得他请客。这态度……一看就是有求于人嘛。”
顿了顿,孔富龙又补充道:“我记得当时坚哥在得知麻刀仔是金州警方的卧底之后……骂了句什么来着……对,骂了句‘特么的又是警察的卧底坏老子的事,特么又是金州的’。”
听到这话陆鱼塘是哑然失笑,凑近身旁的左铃细声说道:“没错了,这个坚哥——赵长发之所以要在大年三十对你和陈浩进行那么严重的挑衅,这属于是新仇勾起了久恨。毕竟二十多年前……赵长发、胡利洪、廖杰等人的那个贩毒团伙,就是在金州当地被金州的警察给端了的嘛,而且那一回,也是栽在了卧底的手上。”
左铃轻嗤了一声:“于是这一回他选择从距离金州千里之遥的元州开始重操旧业,却没想到,自己将要和棺材钉合作的计划还是被卧底给搅黄了,并且还是金州派去的卧底,哼哼,颇有些虽远必诛的意思,所以这个赵长发当然恼火了。”
陆鱼塘打了个哈欠:“嗯……差不多就这意思。那个……行,孔富龙你接着说呢,你是怎么认识坚哥的,坚哥手下的缅甸人,有多少?你们这帮国内的外围跟班,又有多少?”
“嗯……坚哥手下的缅甸人有多少,我真不知道,我感觉应该……应该最少有十五个人以上吧。我们这些平时跟在坚哥身边的外围跟班的不多,加上我,六个而已。”
“就是说……知道坚哥底细的、跟他一起干着杀头买卖的缅甸人,至少有十五个以上。”
“对。”
陆鱼塘盯着孔富龙想了想,又问道:“你知道坚哥贩卖的是什么毒品么?”
“红针嘛。”孔富龙立即答道,“我见过几回那些缅甸人送来一些红针的样品给坚哥验货。对了……我只是碰巧看见的啊,我发誓我对他那些杀头的买卖是毫不知情的,也从来没有参与进去过。”
陆鱼塘笑骂道:“大爷的,你慌个鸡毛啊!你只管交代就是了,还没到撇清罪行的时候,至于你到底有没有参与毒品贩卖以及杀人,这得由法院说了算,我们绝不会冤枉你的。接着说,那些缅甸人每次给坚哥看的样品大概有多少?你看到的毒品,是什么样子?”
孔富龙用手比划着:“每一次都是这么大……跟香皂差不多大小的一块红色的…类似玻璃似的东西,然后坚哥就会敲碎,这一敲碎么……这块东西就裂成了无数条跟针似的玩意儿,再捏几下,这些东西就成了粉红色的粉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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