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可以猜想,在打斗之中对方一把薅住了死者的发髻,然后破裂的指甲被发髻上的尼龙布给勾住了,拉扯之后在布带上留下了一根指甲丝。”
黄盈摊开了两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打斗时薅头发的动作肯定是很激烈的,力道也是很大的,死者的发髻很容易就会被扯散。可是……为什么我们发现死者时,他的发髻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呢?”
“可能是凶手重新把他的发髻给绑好了。”
黄盈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哪有凶手会去帮死者整理发型的?”
陆鱼塘点头:“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之下,还是有可能的。试想一下,如果凶手和死者是有着多年感情的师兄弟的话,那么在失手打死死者之后,凶手很可能会感到内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就有可能会帮助死者整理遗容,以平复自己的内疚感。”
黄盈抿着嘴犹豫了半晌之后,摆了摆手:“抱歉…可能我只是个法医哈,不太擅长推理,可我……还是认为这根指甲丝是属于死者自己的概率比较大。”
“呵呵,是么。”
“要不咱赌一赌?”
“我去,你也这么喜欢赌?”陆鱼塘的脑门挂上了黑线,眼角是微微抽搐,“你……想怎么赌?”
黄盈是眉头一挑,随即坏笑止不住在她脸上绽放开来:“怎么赌?要不就像……你和左铃那样赌?呵呵呵……”
“好嘛……又来……”陆鱼塘一把捂住了脸。
“如果我赢了的话……哼哼哼……”
陆鱼塘望着黄盈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打了个寒颤:“你赢了想怎么样?”
“我赢了的话,那小左想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卧槽?这么讲义气?敢情你这是……不帮她赢一回不罢休?真是同事情深啊你们。那我要是赢了呢?”
“你说!”
陆鱼塘嘴角一扬:“嘿嘿,那你就穿一回黑丝给我看看。”
“没问题!”黄盈答应的那叫一个干脆。
这反倒给陆鱼塘整的有点不自在了。
答应的这么爽快……
没成就感了嘛!
不愧是有过婚姻经历的彪悍妇女!
“谁输谁赢,最迟明天就知道了哈。”说着黄盈用镊子夹住那根指甲丝,小心的放进了一个全新的物证袋里,“我这就送去提取DNA,然后跟死者和孙志友分别做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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