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很可能是从小就结伴的流浪儿,是被他们师父给一起带回元吉观的,那么从常理来分析的话,孙志友与彭木生的感情,是肯定比其他两个师弟要深厚的多的……”
说着陆鱼塘突然拍了拍手,抬高了声调问道:“一个没有任何犯罪记录的人突然失踪了这么些年,一般来说意味着什么?”
“死亡!”左铃立即答道。
“如果这个人在2004年3月份就已经死亡了的话,到现在就是……过去了19年10个月,哟喂,好险,杀人案的追诉期是20年,一旦过了20年,就算今后抓住了凶手也拿他没办法了喂!这还有两个月就过追诉期了,你赶紧以人口失踪立个案先。”
左铃笑道:“两个月?不急哈,再难的案子,对于你陆大神探来说也用不了两个月嘛。”
陆鱼塘当即竖起了大拇指:“这马屁拍的漂亮,简直是啪啪响哇!好,我们现在来分析,彭木生如果是被害了的话,那么最有可能是谁干的?”
左铃愣了片刻,望着讯问室的门问道:“孙志友?”
陆鱼塘摇头:“不,不单单是他。我之所以怀疑孙志友还有事儿,并不真的是因为他能熟练的用水泥块藏尸,而是因为我觉得他那三个师弟当初将元吉观这么一个生财的路子拱手相让给他的行为,是不正常的,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孙志友顺利的独占了元吉观。说实话,我一开始只是在赌孙志友是不是以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威胁了他的师弟们,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哼,这一查,好家伙,彭木生竟然失踪了。所以说,现在我们应该认为造成彭木生失踪、或者说被害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元吉观的归属问题而产生的纠纷。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应该怀疑的对象不单单是孙志友一人,而是他们师兄弟三人。”
左铃拧着小眉头沉思了片刻,质疑道:“难道彭木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因为与别人的纠纷么?”
陆鱼塘摊开了两手:“我没有说不可能。我的意思是……我在假设他们师兄弟四人因为元吉观的归属问题而产生过纠纷。而假设如果成立的话,这种涉及到个人利益、涉及到安身立命之事的纠纷肯定是相当剧烈的,嗯……剧烈到足以动手,甚至……杀人。”
说着陆鱼塘冲左铃挑了挑眉头:“要不……咱再赌一把?”
左铃是疯狂摆手:“别,我是再也不跟你赌了,老是输。那……我们现在怎么证实这种纠纷曾经发生过?”
“要么……他们三个亲口承认,要么…只有通过走访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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