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说着左铃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翻开,“彭木生的这个手机号码是在2004年3月份开始欠费的,2004年6月份该号码就被运营商给注销了,同年7月份该号码被重新开通,也就是重新投入了市场、换了个机主。”
“也就是说……彭木生至少是从2004年3月份起就已经停止使用了这个手机号码,然后…到2008年也没去审核过道士证。”
左铃合上了小本子,重重点头:“对!虽然还没有调查过彭木生名下银行账户的信息,但目前看来……彭木生自从2004年3月份之后,就应该失去了所有的社会活动轨迹。”
“失踪了。”
“可以这么说。”
陆鱼塘拧着眉头思考了片刻,问道:“现在是2024年的1月份,2004年3月至今已经将近20年过去了,如果失踪了的话,这期间就没有人报警么?这个彭木生的亲属状况调查过了么?”
“还没。你等等,我刚让小邓去帮我查了,应该很快就能查到。”
陆鱼塘呲牙一笑:“说起小邓……嘿嘿,这姑娘谈男朋友了没?”
“关你什么事!”
“……”
一刻钟之后,左铃的手机收到了小邓发来的信息。
左铃盯着信息内容片刻之后,扬起了嘴角:“果然……”
“果然啥?”
“彭木生名下的银行账户自从2004年2月之后就没有了收支记录。哼哼,一个人如果要在社会上活动的话,银行账户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没有动静?不用想,这个人,失踪了!”
“亲属状况呢?”
左铃划拉了一下屏幕,盯着下一条手机里的下一条信息说道:“彭木生,原籍……咦?原籍跟孙志友一样,是南州的,78年……诶?这也和孙志友一样,他俩的户籍都是78年转到金州市白石村的,而且……也没有查到有任何的亲属。”
说着左铃抬起了头来:“没有任何亲属这一点也和孙志友一样。这就奇怪了,孙志友当年是个流浪儿童,是被他师父给带到元吉观去的。莫非……彭木生跟孙志友一样,都是来自于南州的流浪儿童?”
“那……朱怀民和王贵的户籍信息呢?”
左铃答道:“宗教事务管理部门提供了他俩的注册资料,不同于孙志友和彭木生,他们俩就是金州市周边地区的人。”
陆鱼塘来回踱着步子,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喃喃道:“以我的推测,孙志友和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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