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栖玉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温馨的屋子里,而蒋雍寿那煞星正坐在自己腰旁,看脸色阴沉得好像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丢进河里淹死。
由于刚睡醒,大脑还没正常运转,谨慎与胆小被统统忘掉,文栖玉竟然开口威胁蒋雍寿“蒋雍寿!你个混蛋,别想杀死我!我就知道你是头狼,有机会就要吃肉。”
蒋雍寿先是一愣,紧接着气笑,一巴掌抽在文栖玉脑袋上“你个白痴,不知道白痴的肉又柴又涩吗?——仔细看看你的处境!”
文栖玉闻言四处张望起来。
蒋雍寿心累地叹道“我让你看,你就只知道看。你这辈子只能当兵,听从别人的命。”
文栖玉不服气,奋力起身,顿觉脑袋昏沉,缓过神来又呆怔住。
蒋雍寿冷哼道“呵,现在感觉到了?——咱们一身修为,没了。真够古怪的!我见识广博,还真没见过这种毒。”
胆小的天性回归大脑,过度谨慎再次成为文栖玉的习惯“毒药!我们中毒了!我们也没招惹谁啊?不、不能啊。怎么能……”
蒋雍寿厌烦文栖玉的反应,只觉聒噪,呵止道“好了!死不了!——我们应该是被抓到生番修士的部落里了。”
文栖玉连忙追问“我们睡了多久?”
蒋雍寿伸手比出一个“三”,接着说道“我是早上醒的,你下午醒。中午有修士来送饭,我跟他简直是马牛错齿,谁也听不懂谁的话。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
文栖玉猛然想起什么,惊慌地问道“顾里长呢!——还有府长!”
蒋雍寿鄙夷地指向文栖玉身后“不就在你身旁躺着。一惊一乍。”
文栖玉却不肯安静下来,望着身旁昏迷的顾玉成二人,手足无措地感叹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咱们两个不会被献祭吧?他们不能砍下咱们的头颅炫耀吧?毕竟没有深仇大恨。——顾里长没事吧?他还没醒。薄野府长……”
蒋雍寿终于忍受不住,板着脸大喊“停!你小子在这里瞎担心有屁用!你我都没事。何况府长和里长。”
文栖玉不认同“顾里长晕倒的原因我们都不清楚。实在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蒋雍寿也担心,也知道兀自担心并没用,只能装作镇定“哼。顾里长有阴阳境的师傅,不可能没准备。死不了!也不会有任何事!”
文栖玉这才放心下来,目光落到薄野让脸上,嘴唇微动。
蒋雍寿知道文栖玉又要问东问西、杞人忧天,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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