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笛一笑“我知道。这传言话语间皆是赌徒的语气,根本没有任何巧妙之处,一看就是他人恶意散布的。”
翁之颂闻言,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肖文笛却突然笑道“然而,区区一个顾文月。难道还真当我杀不了?”
肖文笛话音一落,翁之颂顿觉天旋地转。
肖文笛整理好衣衫,起身便要向外走去。翁之颂连忙拽住衣袖“文笛!你要去哪里?”
肖文笛冷冷一笑“自然是去杀顾文月!”
翁之颂连忙劝道“不可!顾文月虽境界低下,然而他在钱家的名声,已经达到了一定地步!哪怕是钱阳臻,当初被传无故苛待顾文月时都被钱家弟子孤立了一阵子。若不是这次宴会,一扫钱阳臻身上传言,还不知钱阳臻要怎么狼狈收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轻易杀掉!?”
肖文笛眉头紧皱“竟令一个区区弟子,有如此大的声望,钱家是怎么搞的!”
翁之颂柔情劝道“文笛……”
肖文笛缓缓抚向翁之颂的手,最后将手划向翁之颂的下颚,轻轻点触“顾文月在钱家的声望,可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强势?”
翁之颂
看着肖文笛那逐渐邪魅起来的眼神,心跳愈发加速,最后近乎无力的说出一个“是”来。
肖文笛听后满意坐到翁之颂身旁“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想我明白了为何会有传言说钱阳臻无故苛待顾文月了。”
翁之颂看着安静下来的肖文笛,好奇问道“为何?”
肖文笛看着翁之颂猫仔样好奇的神色,心中直接燃起一股大丈夫的畅快来“与其说是传言,不如说真的如此。——钱阳臻是真的苛待了顾文月,然后被人传出来了。”
翁之颂微微皱眉,肖文笛忍不住揉了揉翁之颂的脸蛋,对着翁之颂左耳缓缓解释道“你想,为何钱阳臻要苛待顾文月,你在想想顾文月在钱家的威望…”
翁之颂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顾文月的名望,已经有功高盖主的迹象了。所以钱阳臻才要苛待顾文月,这是为了打压顾文月。”
肖文笛笑着点头“孺子可教也。”
翁之颂不服气的白了一眼肖文笛,反倒有种娇嗔之感。
肖文笛再次站起来“想明白这些,明确了钱家对顾文月的态度,再想除掉他,就容易太多了!”
翁之颂担忧的劝道“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别人在激文笛你。如果文笛做了,就是遂了那个人的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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