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跪在门口。
饿了就吃干粮,渴了就喝水,显得很有毅力。
看门的牛犊和苍夫去买房子了,新来的门卫没见过这种情况,就告诉了李水。
李水走到门口,纳闷的问:“你是谁?为何跪在这里?”
那女子说道:“我叫麻花,希望谪仙放了我的父亲。我情愿来商君别院为奴为婢,做牛做马。”
李水满脸疑惑:“麻花?这名字我倒是熟悉。可我不认识你啊。我抓了你父亲?你父亲是谁?”
麻花说道:“家父是麻绳。”
李水一听到麻绳两个字,顿时变了脸色,冷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他。麻绳诬告我商君别院的匠户,正在受罚。我乃朝廷命官,如何能徇私枉法,替他求情?”
麻花满脸泪痕,说道:“若谪仙能救出我父,我情愿入商君别院为奴。”
李水翻了翻白眼:“你算了吧,多少人打破了头想要进我商君别院。你想得倒美。”
随后,李水转身进去了。
看门的匠户问道:“大人,这女子如何处置?”
李水淡淡的说道:“不用管她,她喜欢跪着,那就让她跪着好了。想要用下跪来要挟我?那她找错人了。”
匠户说道:“门口跪着这样一个人,怕是有些不好看啊。”
李水呵呵一笑:“无妨,本仙贤名在外,何人不知?即便门口跪了一个人,也不会影响我的名誉。”
匠户干笑了一声,心想:“这倒也是。就咱们家大人这名声……还有什么可怕的?”
李水到背着手,四处溜达,走到了商君别院的后院。这里已经被划归为仙室的办公地点了。
相里竹正在跟着计奴学算盘。看见李水进来了,相里竹随口问道:“听说门口跪了一女子?你又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李水说道:“这个又字,从何说起?这女子叫麻花,是给她老父亲求情的。”
相里竹好奇的问:“她父亲犯了什么错?”
李水指了指计奴:“他知道。”
计奴拘谨地说道:“她的父亲叫麻绳,就是这个麻绳诬告我和铁头,我们两个都被阎乐抓了。打得遍体鳞伤。”
相里竹哦了一声,随口说道:“那他是咎由自取,受罚也是应该的。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女子?”
李水说道:“让她跪着吧,等跪不下去了,自然就走了。”
相里竹纳闷的说道:“不安慰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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