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这个铁盾还是长大了些,他的一角狠狠的击打在巴彦阿肩头。
巴彦阿大叫一声滚入马下,接着就被敌人的战马践踏而亡,这个杀死张可大的凶手就这样被马蹄踏成烂泥。
看到了嫡系手下巴彦阿的身死,那尔布么有皱一下眉头,他也是要战死在这里的。
那尔布向几个部属喊着什么,当双方接近到十步内,几个部属向着当先的一个铁人铁马掷出了几杆长枪。
这个铁人将刺向他的两支长枪挡飞,但是两支飞扑向他的坐骑的铁枪他是无法顾及了。
虽说安达卢西亚战马外面披着的铁甲抵挡了飞枪的大部分伤害,但是沉重的铁枪还是破甲入肉盈寸,让战马疼得蹦跳起来,将这个铁人摔落马下,接着建奴甲兵战马将其撞到践踏。
但是也就是如此而已了,铁枪人手一支而已,接下来一个个出现的破虏军铁骑就没有铁枪侍候了。
那尔布前方的甲兵一一被砍倒撞倒,几个铁人铁马横冲直撞而来。
那尔布此时几乎是孤身对敌,他手里挥动着长柄马刀力劈对方的马头。
对手弯腰铁盾前送,格挡了马刀,日常的操练就考虑到对手拿这些铁人铁马毫无办法,可能先打马匹的主意。
因此这些破虏军的铁拳军兵都是极为重视这点,时时监看对手的企图保住战马就是保住自己,毕竟失去战马对于他们这些铁人是极为可怕的,浑身铁甲的骑兵是无法逃离战阵的,只能成为羔羊。
那尔布接着马刀荡回的力道顺势而为,马刀又一次返回砍向破虏军军兵,可惜一个后冲上来的破虏军甲兵一刀砍向那尔布的脖颈,那尔布只好回刀格挡。
而最初那个铁人两马交错时趁着那尔布分身无术时给他致命一剑,宽大厚重的十字剑破开那尔布的铁甲,将他的肩骨砍碎,鲜血狂喷出来。
那尔布摇摇晃晃的勉力的坐在马上,直到一个铁拳甲兵路过给了他一剑砍下了他的头颅,那尔布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个在大凌河俘获大明十余个军将,那个在固安猎杀张可大的甲勒额真毙命于明人手上,当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要时候到了因果报应不爽。
多铎不顾身边上百戈什哈的劝阻向前奔来,他一定要看看前方出了什么问题,为何甲兵的阵势开始散乱,还有零星的败兵逃下来,这是多少年没有的事情了,前方到底是什么。
当多铎向前奔驰半里亲眼看到搏杀的战场时,他的眼睛差点没有瞪出来,眼前的一切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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