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家人更是一同到大营内探视,尤其是亚历山德拉李霖更是急忙赶到大营,看到赵烈无恙后都是抱住他痛哭流涕,赵海明和赵秦氏、赵猛看到赵烈无恙心里好算安定下来,他们也是受惊不小。
而几十名阵亡家眷此时却是在忠烈祠嚎哭,让忠烈祠陷入一片凄风冷雨中,此时的忠烈祠所有镇守的军兵都被更换了。
原有的军兵全部被内卫司囚禁起来审查锦衣卫的刺客怎么摸进忠烈祠内部的,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汪全不好受,他的部下也不能好受了,被汪全逼迫的快疯了,这些军兵的境遇可想而知。
五日后,登州水城,汪全带着两百余名手下步下两艘福船,没法子,全部的盖伦快船都已经被征用了,他这个内卫司的指挥使大人也只能乘坐一点也不舒服的福船了。
再说,他此行心中也是充满怒火,没心思享受什么的。
汪全来到水城的登莱总兵官署同兰明山碰了头,兰明山即刻出动了两千水城的备军即刻开往登州城。
登州城如今很奇葩,城门都是被破虏军一千备军控制的,而巡抚大人的一千标营整日里就是在军营操练,再就是在巡抚官署和镇守府值守,这就是他们干的差事。
因此,当两千破虏军备军隆隆开进登州城时是全无阻碍,兰明山命令登州城内的千总即刻解除登州城内标营的武装,掌控全城。
然后兰明山、汪全带领兵分两路,兰明山领人去往巡抚官署,而汪全领兵直驱镇守府。
张国元作为镇守太监,在登莱那是天一般的存在,无人敢惹,也不用象巡抚般忙碌庶务,他说白了就是个挑毛病的,因此极为的悠闲,此时正在官署后进宅院听着小曲优哉游哉,因为他明白登莱局势如此,他已经没什么好日子了,有一天就享受一天。
当大队破虏军军兵涌入镇守府后进时,张国元大惊失色,什么情况,赵烈的军兵敢如此行事,他的权力受限,但是毕竟是代表皇上督军登莱,赵家如此军兵上门,这是要反了吗。
一想到这个,张国元立时浑身战栗,脱去天使的外衣,他就是个长在深宫中的太监,没有经历过战事,也不需要,他出来办事谁敢不敬,因此今日看到这些军兵将府邸控制起来他就慌了。
此时在官署后进的陆平和老周等几个番子也被军兵抓了过来。
“我等乃是天子的近臣、亲军,你等怎敢如此无礼。”
平缓了一下心绪,张国元战战兢兢道。
“张大人即使是天子近臣,也要奉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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