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极为点背的,绝大多数都没有丝毫的伤损。
破虏军的火铳手则用火铳轰击着登城的土人,此时抬云梯攻城,土人已经没有木盾护身,立时伤亡大增。
土人一片片的倒毙城下,但是在后阵的联军逼迫下他们继续登城。
在二层炮位里指挥作战的李禄可惜的摇摇头,后面的联军军兵就是不靠近城墙,这也让他无可奈何。
李禄做了一个手势,他身边的几个的手立即吹响了急促的铜号,即使在嘈杂的战场,这个声音也足够刺耳。
此时底层的炮位和垛口内的破虏军火铳手将一个个的药包引燃投了下去,立时城下的爆炸声一不断的轰响,简直听不出个数。
土人们身边不断落下药包,药包不断的爆响将土人们炸得四分五裂,由于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护甲,因此受到的打击尤为惨重,底层下的城墙第一波打击过后,过半的土人倒在地上或是无声无息,或是还在翻滚挣扎。
土人此时再也支撑不住了,还活着的土人使出全身的气力向后奔跑,他们就是想离开这个惨烈的血腥之地越远越好。
城下如今铺满了几层的土人的奇形怪状的死尸,加上伤亡的土人的嚎叫,让后面的联军军兵也是吓得目瞪口呆。
负责前方攻城的郑彩即刻下令撤军,一点都不带犹豫的,这哪是攻城,这是自杀,就是换成联军也是毫无办法,你能对付得了对方的药包爆破吗,在找到克制的方法前攻城就是痴心妄想。
因此,这回联军根本没有阻止土人的溃散,而他们自己则是立刻向后转逃脱。
可惜正是所谓来的容易回去难,他们纷纷逃离,就犯了退兵的大忌。
没有任何人掩护,这些联军士兵的后背全部留给了破虏军的火铳手们,结果让火铳手们狠狠的打了两回齐射,结果有四百余名的联军军兵。
这还不算完,当他们退过深壕后,破虏军的火炮来了个散弹的齐射。
密密麻麻的散弹将蓝军的后军几乎打烂,什么半身甲全甲都挡不住这个残暴的轰击。
好在后面跟着他们奔逃的土人挡住了大部分的弹丸,但是还是有数百名联军被打成了筛子,他们浑身血窟窿的倒地哭号挣命。
方圆半里的地方到处是这样的血人,凄惨的喊声响彻全岛,任谁看着无数的血人翻滚听到不断的凄惨的嚎叫,都会毛骨悚然。
如果说方才城下的暴烈场面血腥无比,那么此刻的这半里方圆的地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凄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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