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城太大了,不是我们这些军兵能站满的,留给朝鲜军兵守卫的城墙就是建奴的机会。”
赵烈放下远望镜道。
“亏得大人早作准备,否则真是措手不及了。”韩建也小小的奉承了一句。
“这里的朝鲜军兵未经战阵的太多了,同我大明京畿的京营有一拼,不未雨绸缪,恐怕只能便宜了外面的建奴。”
赵烈无奈的看看还在痛哭流涕的朝鲜王。
韩建看看朝鲜君臣的乱象也是大笑起来。
果然,不久西城的朝鲜守军节制使派人报秉,胡虏大军驱赶大群百姓正向城池靠拢。
介于汉阳城西南高,东北低的地势,破虏军承担了北城和东城防守的重任,将西面和南面地势较高,易守难攻的地界留给了朝鲜军兵和城内的青壮。
今日建奴大军从北和西两侧攻击,估摸西门朝鲜军兵把守的位置还是建奴大军攻击的重点,避强攻弱向来是建奴的拿手好戏。
但是此时已经是不能调整了,北方也有建奴大军牵制,总不能将东城的破虏军调来守城吧,如果临战调防就怕养尊处优的汉阳守军乱作一团,再者说,如果建奴再行攻击东城呢,因此只能由朝鲜军兵防御西城了。
朝鲜王一行听闻西城告警,急忙启程向西城而去,他们对自家的军兵也是极不放心的,当即决定前往督师。
李倧一行人来到西城头时,无数的朝鲜百姓已经靠近了西城的护城河。
汉阳的护城河宽近三丈,深一丈余,也算是极为深宽的护城河,配的上汉阳的名头。
护城河离着城头也就是几十步,已经抵达了城头朝鲜军兵步弓手和火铳手的攻击范围,但是面对着数以万计的朝鲜百姓,西门节制使没敢下令攻击,这个决断他做不来。
要知道这可是多少朝鲜人的性命,这个决断只有朝鲜王才能下令,其他人做不了主。
但是李倧何时经历过如此的场面,他平日里关于发号施令,但是那是什么情形,如今是什么局面,看到如此多的百姓被胡虏驱赶攻城,他的肝胆俱裂。
他如今考虑的是如果,他下令攻击,那么史书会如何记载定论他的决断,是不是会留下一片骂名。
他犹豫了,其他的大臣也没法给他做决断。
趁着这个机会,建奴甲兵驱赶朝鲜百姓迅速的将沙袋投入护城河,很快护城河被平出了一个宽几十步的道路。
本来护城河这道防线的封堵就能让建奴失血不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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