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里晓得阿玛这是看顾他,但是一直想多立功的他还是很不乐意,毕竟年轻人都有一颗多立功勋不服输的心,尽管如此,额鲁多年的积威还是起了作用,伊泰阿不情愿的放慢了马速,拉远了与前几排军兵的距离。
就在此时,旅顺南城的北城头发出轰轰轰的震耳欲聋的巨响,烟雾弥漫了整个城头,让南城隐入其中不见。
接着无数炮仔带着啸音呼啸而至,建奴的前锋几排的军兵很多被散弹击打的倒毙马下,人的惨嚎和马的哀鸣响成一片,整个阵线上很多人马飞跌出去,混乱不堪。
伊泰阿亲眼看着他前方十几步的一个甲兵象是被重锤击中一般从马上飞起,接着被伊泰阿前方的一匹战马撞上,如同破布娃娃的般飞跌出去,眼见是不成了。
伊泰阿眼见着前方人马血肉横飞,他不由自主的勒紧缰绳,让战马停止下来。
他第一眼看向前方的额鲁,当看到额鲁安坐马上的身形时,伊泰阿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不过额鲁身边可是消失了几个护卫,眼见是伤亡了。
轰轰轰,那可恶的声音又是响起,呼啸声从远而近,这些声音在建奴甲兵听来如同催命符般狰狞,他们都是勒住战马开始调转马头逃离,整个军阵大乱。
但是有点晚,第二次打击降临在军阵的前半部分,很多人马又是惨叫着掉落当场。
轰轰轰的马蹄声响起,破虏军的骑队已经调转马头杀来,余大宝挥舞着铁棒当先奔来,此时他心中满满都是复仇的念头,方才建奴的哄笑还一直回响在他的耳边,不大砍大杀一通,他绝不甘心。
此时,建奴的前锋大乱,近半甲兵的伤亡已经不成阵势,而到处在地上打滚哀嚎哀鸣的人马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动摇着他们的士气,这些伤患同冷兵器的伤患完全不一样,这些伤口都是不规则的撕裂伤,很多的红肉碎裂开,白色的骨头从里面显露出来,这让建奴甲兵惊骇异常。
当然四百匹高头大马载着破虏军骑兵重新杀回,转瞬接近到不足五十步时,失去头领约束的他们崩溃了,大多数的军兵都是即刻回身就逃。
而他们的首领镶蓝旗固山额真篇古刚从地上爬起来,而左臂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声,精铁护臂被一颗散弹击碎,将他的左臂齐肘断去,只剩下些许皮肉连着,篇古用右手捧着耷拉着的左臂哀嚎着。
他家中的几个护卫则是陪同着他,主子没有离开,他们怎么敢逃离,否则就是杀头的罪过,回去也是个死,这就是女真人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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