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泰阿从外面的地里巡视回来,刚跳下马,吴玆接过了战马自去安置。
霍长命上前用自己的衣袖好好为主子打扫了一下身上的泥土,这是他这个奴才应当做的。
“好了,老霍啊,去告诉后面今晚吃个锅子,爷今天馋了。”伊泰阿将鞭子甩给霍长命,自己大步流星的向里面走去。
“唉,爷等会儿,奴才这就去通晓一声。”霍长命躬身施礼道。
自从大少爷娶了王惠做侧室后,对汉人可是好转不少,不是说有多好,最起码不随意打杀了,这让霍长命向来害怕大少爷的心思少不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胆寒。
“伊泰阿,怎么样,东边的地都收好了吗。”两鬓斑白的额鲁站在大厅口笑着问道。
“阿玛放心,全都收拢了,今年那片近百亩的收成比去年多,今年好收成啊。”伊泰阿笑道。
“这就好,如果那里的坡地能比去年多,今年我家的收成那就能比去年多两成。”额鲁大笑道,他用粗大的手掌抹了抹颌下的胡须。
“阿玛,如今你越发象个尼堪的士绅,不像是咱们女真人的牛录了。”伊泰阿咧咧嘴。
“不当个收租的如何,唉,这两年要么打大凌河,要么打察哈尔,都是捞不到油水的地界,没有外来的道道啊。”额鲁听到儿子这般说,不禁慨叹一声,其实他也闲的久了,但是没有办法。
“如这两年不是地上多收了些租子,日子那就没法过了。”
额鲁撇撇嘴,极为的无奈。
“阿玛,就是有好的出兵的路子,恐怕也轮不到我等,如今我等的正蓝旗是最受气的。”伊泰阿提到这个很是不忿,如今心中百个不忿的正蓝旗旗丁多了。
“噤声,想死吗。”额鲁搂头给他一下子,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小声道。
自从去年年末旗主莽古尔泰暴病死了后,虽说正蓝旗除了被皇太极罚没的五个牛录,其他大部交由其一母的弟弟德格类统带,但是德格类没有莽古尔泰的资历和气势,正蓝旗开始散乱起来,有的开始去抱汗王的大腿,有的骑墙中立,总之,三十余个牛录额真各行其是。
“至于吗,这里都是家里人。”伊泰阿不是太在意。
“哼哼,能出卖你的永远你身边的人,外面的人他有机会出卖你吗。”额鲁怒瞪了伊泰阿一眼。
伊泰阿无言以对,这方面他较着久经历练的阿玛差上不少。
“好了,洗漱一番,一会吃饭了,咱们爷俩好好喝点,今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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