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偿。不意,辽镇军兵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惊吓百姓,损毁百姓财物,置军令不顾,麾下军将禀报后,下官此来也是逼不得已。”
赵烈恭敬回道。
“好个不得已,不得已就刀枪相对。”朱大典呵斥道,如论如何,明军之间兵戎相见都是不允许的,他仿佛已经听闻京师御史台弹劾他的声音。
“大人有所不知,叛军祸乱登莱久矣,百姓钱粮已被叛军抢掠一空,十余县治荒废,数十万百姓遇难,百万百姓成为流民,饿殍遍地,民间对我朝怨言极多,此时如有居心叵测之人鼓动,此地有成为山陕民乱之危机,下官只好颁布严令不可扰民,让百姓休养生息,怎奈辽镇军兵跋扈,全然不顾登莱百姓疾苦,不遵军令,如此军令崩坏,登莱再起民乱,闹出大事谁可制之。”
赵烈拱手侃侃而谈。
高起潜一鄂,这个还真没法说,确实登莱的百万流民是绰绰有余,田亩大半荒废,今年定是歉收,冬天和明年春天必定有不少百姓饿冻而死,高起潜对这个是晓得一二,至于成为山陕夸张些,但是民乱定会是有,活都活不下去了,反了还能如何。
要说赵烈下令不得扰民也不能有错,要说错也是辽镇和赵烈都有错处,都是跋扈。
“不知赵大人一个小小的卫指挥使如何敢逾制行事。”金国奇一旁冷冷道。
金国奇这句话很是诛心,意思很明显,你个卫指挥使不经过督师和监军,就敢刀兵相见,胆大妄为之极。
“凭的是我军击破孔有德数万叛军,凭的是我军收复叛逆老巢登州,凭的是戚爷所讲,兵是杀匪的,不是祸害百姓的。”赵烈暴烈的回击道。
这话说的极为霸气,凭的是什么,是孤军击败叛军主力,是一日间攻破登州这个坚城,凭的就是让辽镇大败亏输。
“今日始,登莱地界上如再有伤及百姓者斩立决。”赵烈凌厉的目光将金国奇、祖大乐、祖大弼环视了一下,甚至看了看朱大典、高起潜。
朱大典大怒,脸色上现了一丝血色,但是看看前方辽镇的惨状,他强压下怒气。
高起潜则是眯缝着眼睛看着赵烈没有言语,但是眼神飘忽若有所思。
“哼哼,赵大人一个卫所指挥使竟有五六千骑军,竟然比一镇的骑军都多,呵呵,少见少见。”祖大乐阴阳怪气到,言罢他看看高起潜。
高起潜大怒,心道,你看我是什么意思,赵烈确实跋扈,你等辽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祖大寿说是诈降返回,但是子侄在金国都是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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