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般的存在,一般何老爷不掌势,都是安排胡明义去做,因此以往卢全福见到他都是灰溜溜的,如今竟敢瞪视他,这还得了。“好,卢全福,一会儿见了老爷,咱们再算账。”胡明义怨毒道。
胡明义和乔三等人押着卢全福来到晒谷场,只见,谷场上护院们点起了数个火把,何家老爷何起睿满面寒霜的站在前面,几十个佃户战战兢兢的在下面望着。
“老爷。。。。。”胡明义在何老爷耳边低语。
何起睿听完眯着眼睛看看狼狈的卢全福两口子,颇为儒雅的面容扭曲了一下。
“咳咳,”何起睿清了清嗓子,威严的巡视下面这些泥腿子,“我何家乃是书香门第,向来善待下人,何家也向来信守契约,既然你等同何家签了佃约,就没有半途而去的道理,这就是到了天子面前,我何家也占着理。”
何起睿眼睛森冷的看看破衣烂衫的众佃户,“即刻就要秋收了,卢全福竟然全然不顾东家地里的庄稼意图逃跑,当我何家是什么,是挥之即去的破鞋吗。”
何起睿一咬牙发狠道,“来人,将卢全福双腿打断,天明后送到文登县见官。”
在卢嫂子的哭喊声中,乔三等人如狼似虎的上前几下打断了卢全福的腿,卢全福不似人声的喊着,加上卢嫂的哭喊在黑色的夜幕中极为的刺耳恐怖。
一干佃户战战兢兢的看着,各个惊吓过度,有的甚至吓得将眼睛闭上。
四十余岁的何起睿撇撇嘴,心道都是贱皮子狗腿子就是得敲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戴明使出全身气力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庄稼地里跑着,一直跑的全无气力,才急喘着跌坐地上。
他听着远方只有风吹庄稼的沙沙声,没有了人拨开庄稼的杂乱声响,这才放下心来,总算是逃离虎口了。
不过一想到老卢一家可能受到的皮肉之苦,他只歇息了片刻,就起身向南急进。
罗大河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在前千户所房子山住了一辈子,家里没有田亩,在千户所的镇抚韩老爷家租地耕种。
老罗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新来的指挥使大人要给没地的军户分田地,赵烈赵大人就是上天派来接济穷困军户的活菩萨啊,四天前,房子山的田亩已经登记测量完毕了。
据说,秋后就要开始开垦荒田,分配土地了。
罗大河这些日子来走路有劲说话响亮,对今后的日子有盼头了,他已经盘算好几回了,如果挺过第一年就能彻底翻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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