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面前,好好详研一下自家的方寸之间。
“起来吧,赵大人,”终于常汝宁的声音传来,大家一起松口气,气氛为之一松。
赵烈起身,拍了拍膝盖的灰尘,转身退后。
众人一时目瞪口呆,官场上跪拜起身,谁敢当场拍打灰尘,都是退后才拍打,否则就是不敬之罪,但是这没有明文规定,却是官场的约定俗成,赵烈的行为就相当于当众打脸。
常汝宁一直春风满面的面容此时一阵抽动,不过,这是约定俗成的事,你还不能因此当众发作,显得你气量狭窄,只能过后找补,常汝宁一时满面冰霜。
赵烈旁边的几个千户急忙向旁边躲闪,唯恐离的太近惹怒常汝宁,心道,一个衙内,一个上官,你们两人对掐可是不要殃及池鱼。
赵烈原地肃立,目光直视,仿佛要看穿对面的墙壁,问题是他的目光与常汝宁根本是南辕北辙,让外人看来就是一副根本无视上官的表现,桀骜不驯。
常汝宁一时觉得自家本来是时有头痛的脑袋头痛欲裂,他没想到他给赵烈一个下马威,一是给赵烈造成威压,二是让卫所内与赵烈走的较近的人员识趣走开,孤立赵烈,没想到这位衙内当场发作,尽显其纨绔本性,当场打脸,让常汝宁自己下不来台,一时尴尬无比。
廖承也是暗自咂舌,幸亏自己当初没有被银钱迷了心智,向赵家动手,否则当下常汝宁的尴尬丢面早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吧。
“常大人,靖海卫诸位同僚都已见过,本将与各位在城内望海酒楼摆下了接风宴,聊表心意,还请廖大人不要推辞。”廖承出声打破了室内能与室外一拼的寒冬。
“是啊,常大人,廖大人,今日酒宴一是为常大人接风洗尘,二是为廖大人送行,万望两位大人赏脸前往。”老道的吴海接茬说道,一时众人一同附和。
“好吧,既然众位同僚相邀,本将厚颜前往。”常汝宁松动一下绷紧的皮肉,挤出几分笑容,不复方才谈笑风生的得意。
“同往,同往。”廖承泛起职业的微笑。
一众人等在两位大人的带领下出门,在各自家丁护卫的簇拥下向望海酒楼走去。
吴海作为留守军将中的职位最高者当先领路,赵烈则是在百余名护卫的环卫下坠在最后。
此时,众人近距离的看看赵烈的护卫也是咂舌,赵烈的护卫一色的铁甲,全身披挂,动作齐整,精神十足,目光四下扫动,很是机警。
再看看众人的家丁,只能说是大红胖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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