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臣看看尽心为主家办事,为主尽忠,身后荣哀自有主家为他负责。
只是,这个表率没有尽忠而死,还活着回来,这就尴尬了,有损毛利秀就的颜面,还是让其儿子将其带进,询问清楚方才定夺。
“遵命。”正直起身出去。
须臾,只见山内信正在山内正直陪护下进入室内,山内一入书房马上四肢着地告罪,“罪臣山内信正未能守护主公船队,特来向主公告罪,望主公多加惩处。”
“这个不忙,”毛利秀就这个别扭,看看山内信正面容苍老不少,须发开始斑白,背部微微驼起,显然也是遭了罪。
但是你怎么回来了啊。这个,你还不如死在外面,你这一回来,毛利秀就只能惩处山内家。父子二人都会被处罚,连带着自己也没有脸面。
“先说说,两年来的遭遇。”得先看看山内的说辞再行处罚。
“正直,你先退下。”山内信正正容说道。
正直鞠躬退出。
“主公,臣下两年来的遭遇倒也平常。不过。。。”山内信正伏地将两年来遭遇一一道来。
“主公,此明军将领言道,日后会与大将军接连对战,言道我毛利家不用与其订立盟约,只要等待,等待结果就可,如幕府军战败我毛利家自会知道如何动作,如他战败,一切休提。”山内信正将事情一一道来。
“怪不得,怪不得。”毛利秀就当下信了大半,就在几日前,幕府发下谕令,命毛利家水军步军备战,但是没有说明备战的目的。
毛利家各位家老商议皆以为这是幕府疲敝毛利家的手段,不过,如果山内所说为真,那么就不是毛利家一家动员了,而是全日本的水军动员令,甚至目下实力最强横的幕府水军和萨摩水军都已备战。这个非常容易判别,近几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毛利秀就将前几日的事情一说,山内信正大急,
“主公。如进击济州明军,我毛利水军万不可冲阵在前。”山内信正伏地说道,“此吕宋明军水军大部是南蛮巨舰,船坚炮巨,船速快而灵活,我军水师万万不是对手。”
“山内信正。恐怕到时毛利家身不由己。”毛利秀就长叹一声。
呃,山内信正一想到德川家,心中大恨,恐怕到时德川家定会让毛利家和萨摩藩等外样大名的水步军率先冲阵,借此消耗这几个尚有一定实力的大名。
“山内信正,你先回府隐居,不要同任何人讲此事,代日后局面明朗后在行定夺,至于你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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