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军户乒乒乓乓的劳作起来。虽说前方还有建奴斥候,不过,登莱军还有不少的骑兵戒备着,后面还有数千的登莱军,很是平安。众人也就安心的忙碌起来。
刘福贵看看身边还剩下的兄弟,老廖和汤陷军都不在了,邹怀恩、马文,梅开山和他自己轻伤,老丁重伤。完好无损的只有高波、季刚、吴晗,不过,作为第一排的战兵,刘福贵知足了,许多第一排的什全部受伤或阵亡,自己什所在的刘百总都是阵亡了,可见战事的惨烈。
赵烈命令留下李禄的千总戒备,其他休息了一会的士兵们开始清理破虏军阵亡的遗体,建奴和汉军的尸体是由铁山军将们负责,他们正在乒乒乓乓的粗暴的忙活着。不过,自己人的遗体赵烈命令只有自己的战友兄弟们才能清理,也只有他们才能轻拿轻放。
邹怀恩将面前一个死去弟兄身上的身份木牌摘下,这是上峰再三讲的,木牌收回意味此人阵亡,是兵丁们下葬、抚恤的证明。
刘福贵试图让一个阵亡战兵圆睁的双目合上,不过几次努力没有办到,刘福贵没有办法,只有拿走他的铭牌。
邹怀恩来到下一个尸体前,细一端详,邹怀恩惊呼一声,眼圈泛红,是汤陷军,只见他面容痛苦的跪伏地上,未褪去绒毛的嘴唇扭曲着,双手还紧紧的抓住穿过腹部的长枪,邹怀恩的呼声惊动了刘福贵,季刚和吴晗,三人急忙来到近前。
他们先是见到汤陷军的惨状,接着在几步外发现了老廖,老廖的形状更是刺激了众人,季刚扶着汤陷军的遗体,吴晗和邹怀恩一前一后用腰刀切断枪杆,毕竟一会就要下葬,汤陷军这个姿势不好入土,所以他们决定将枪杆切下来。
刘福贵将老廖几乎断落的头颅扶正,看到同什兄弟的惨状心中暴虐的心绪又起,他随手操起一个建奴的狼牙棒对着附近的建奴尸体一阵乱砸,着甲的尸体和铁棒相碰撞,发出梆梆的声音,血肉飞溅,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刘福贵,罢了,休要再砸了。”正在附近的韩建拧个眉头喝道。
刘福贵不情不愿的恨恨的放下了大棒。
韩建当然明白他的心思,此时不过是发泄一下,也就没有再多说。
破虏军挖了三个巨大的深坑,才将死去的弟兄的尸身埋葬下去。
“跪拜。”宣抚使夏子长喊道。
赵烈为首的全体破虏军齐齐跪下,
“三叩首。”
赵烈等磕了三个响头。
“鸣炮。”
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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