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梦!不可能!”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大特务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张安平嗤笑一声:“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能的——就像人们最开始怎么也想不到国民政府的二号人物会叛逃一样。”
“当然,也像某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背负骂名投日叛国后,国军不仅没有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崩溃,反倒是日本人却已经看不见胜利的希望了。”
面对张安平的这句话扎心之语,周佛亥都不会说话了。
他们叛国的时候,武汉会战刚刚结束,彼时虽然军方宣称日军自此以后再难进行大规模的战略进攻,但一年多的时间里亲眼目睹了大片国土的沦丧,像周佛亥他们,依然在心里神话了日军。
可谁能想到三年半过去,日军虽然在战场上取得了些许的“成就”,但真的再无破竹之势。
这帮昔日懦弱而无耻之辈,面对这个情况,要说不悔恨是假的。
周佛亥想了想,便犟嘴:“胜负可没有分出来呢!”
“苏联陷入了战争的绝境,国民政府失去了最大的臂助,接下来还能顶得住吗?”
面对这个问题,张安平不由失笑,反问:
“周部长为什么不提日本人放弃了对苏联的进攻呢?”
周佛亥再一次语塞。
苏德战争爆发,日本人磨刀霍霍,向东北大规模的囤兵,这可把他们这帮汉奸吓坏了。
事后尽管证明是虚惊一场,周佛亥却也反应过来了——随着国军一年年的坚持,他心里神话的日军早已原形毕露,他们都怕日军深陷在苏联的战争泥潭中,让国民政府战略反击夺回失地。
而这,其实也印证了一件事:
他们对未来的局势不再坚持相信日本人会取得最终胜果。
见周佛亥语塞,张安平便道:
“周部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结局?”
周佛亥盯着张安平没有回答。
张安平便自顾自道:
“周部长若是赌赢了,那就是张弘范、洪承畴之流,运气要是衰一些,那顶多就是张邦昌之流的命。但要是赌输了……”
张安平幽幽的道:
“可惜现在没有凌迟处死了,否则,挨个几十刀痛苦嘶嚎的走完最后一程,倒也对得起这一世骂名了。”
周佛亥可能是被张安平描述的凌迟吓到了,色厉内荏道:
“张世豪,不要以为你们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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