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若敢碰我,后果很严重。”沈珍珠已被吓得胆裂,一头冷汗,她用颤抖的声音威胁道:“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会是大唐未来的皇帝,你敢碰我,你一定会得不偿失。”
“得不偿失?”叶护又笑了起来,道,“女人,你教了我一個新的成语。”
他虽在调侃沈珍珠,心里对大唐还是有所忌惮,兴致便褪了下去,又问了几句,印证她是否真是李俶的女人。
之后,他再次招过葛萨默,劈头盖脸地问道:“你敢劫广平王李俶的女人?!”
“叶护,我是在路上劫的,怎么会是李俶的女人?”
“你再去泾州一趟,问清楚他有没有丢失的妻妾。如果是,我给他送回去。”叶护道,“汉人有句话,朋友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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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心惊胆颤的沈珍珠又被带到了叶护的帐篷里。
“你懂怎么做奴隶吗?”叶护回过头向她问道。
沈珍珠摇了摇头,看着帐外,试图看到李俶派来接她的人。
“我热了,你给我打扇;我冷了,你给我暖床;我渴了,你给我端水;我饿了,你给我烹羊。”叶护如同吟诗一般地说着,褪掉外套,又道:“我想发泄了,你得满足我。”
沈珍珠骇然色变,转头便想跑,叶护上前,一把捉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
她遂大哭着,重申着自己的身份,试图吓住叶护。
“作为奴隶,你是我的财产、我的物品。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想逃,不会有好下场。”
“放开我,我是你义兄的女人啊。”
叶护伸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道:“还想骗我?我已经派人问过了,你不是。”
沈珍珠被打懵了,又或许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懵了。
“李俶根本就没有走失的妻妾,他的家眷全都安然无恙地在泾州。你很聪明,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骗我。”
“不,怎么会这样?不会的,我的儿子是他的长子。”
沈珍珠私心里其实一直都知道李俶是怎么想的,他愿意让他们的儿子成为他的继承者,又担忧她会像武则天或韦妃,遂刻意地疏远她。但她付出年华,为他奉献一辈子,想要的也只是一份平安喜乐,她以为这是自己应得的……
叶护忽然扑上前抱住了她,一股浓烈的腥味传来,他疯狂地亲着她,道:“你若为我生下儿子,我让你成为回纥的可敦。”
沈珍珠吓得尖叫、奋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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