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若是连李琰都会因一封符谶获罪,自己若被薛白构陷了,只怕真要性命不保。
“你……你再使人去打听,家令不在,你门路多,帮我打听打听我该……我四兄他该怎么办才好。”
“十八郎,你怎么了?”
“没事,你快打听。”
韦氏是能干的,何况两家住得近,此事动静也大,当天傍晚便打听到了结果。
“查清楚了,棣王的两个孺人争宠,看棣王妃失宠,都想要王妃之位,其中一人在棣王鞋子里放了符咒,想要害死另一人,以得到棣王的独宠。”
“我便说,棣王妃迁置别室,家中无主母管家,早晚要闹出乱子。”韦氏唏嘘不已。
李琩道:“既然查清楚了,四兄应该没事吧?”
“误会一场,想必棣王很快就能被放出宫。”
“是啊。”
是夜,李琩一夜未眠,始终睁着眼等着消息,希望能看到李琰回到十王宅。他担心的并不是李琰,而是担心自己。
他自知已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一夜过去,接着一整个白天过去,圣人却还没有下旨放还李琰,哪怕事情真相已经查清楚了。
到最后,李琩忽然听到了哭声。
哭声忧切,包围着他的府邸幽幽作响,让人心中发寒。
“怎么回事?”
韦氏只好又使人去打听,等那消息回来,却是连她也吃了一惊。
“棣王……吓死了。”
“什么?”李琩一颗心猛地跳了一下,感到一阵发虚。
“棣王酒色过度,身体本就虚弱,被关进鹰狗坊后,据说是说着‘要步三庶人后尘’,吓得病发,已经薨了。”
“他是圣人的儿子啊。”李琩喃喃道:“他是圣人的儿子。”
这已是圣人杀掉的第四个儿子了。
他知道下一个有可能就是他,应该说,马上就是他了。
是夜,韦氏感叹了几句,早早歇下,睡到迷迷糊糊,却感到有人在推自己,她睁开眼,却见是李琩跪在榻前。
“十八郎,怎么了?”
“救我。”
李琩才开口,已然哽咽,道:“救救我吧,我求你了。”
“妾身……”
“京兆韦氏,去天尺五。我知道你族中势力甚大。太子妃、瑶王妃、棣王妃都是你族中姐妹,圣人都赦免了她们……今次我若出事,圣人一定也会赦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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