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临照、就日、鹤羽、熏风殿。”
“正是,没想到右相竟还记得。”
走在李林甫身后的张垍不由笑道:“那其中还有一座宫殿,右相可还记得是何名字?”
“不错。”
李林甫张口便要说,须臾却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而眯眼望入,远远的也看不清那殿名。
他竟因此而感到有些紧张,不自觉地转头一看,周围有几个内侍他并不认得,也不知是真不认得,还是自己忘了。
正担心在百官面前出丑,李琮从另一边走来,与他相见,打了个招呼,解了围。
“右相,许久未见了。”
“庆王。”李林甫淡淡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失礼了”,径直走向咸池殿。
他远比李琮更有气场。
但李林甫身后的李岫却是停下脚步,与李琮低声聊了几句。
“庆王可知圣人要赐婚一位郡主与安庆宗?”
“并未听闻此事。”李琮微微苦笑。
一时间,两人竟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意,毕竟都是被他们的阿爷打压的儿子。
“圣人中旨并未说明是哪位郡主,若是再封一位,庆王认为会是谁?”
李琮心念一动,马上便想到,郡主是皇太子之女才有的封号,而正好还有一位皇太子之女没有封号,那正是他的养女。
此事不便多聊,李琮很快噤声。
但他今日已做了些安排,毕竟是难得的机会,必定要与薛白通些消息,因薛白必然已利用王忠嗣平南诏之事为庆王一系安插势力。
……
在百官入座的混乱之际,薛白去更衣了一趟。
隔着屏风,他听到了李琮的咳嗽声。
“庆王好本事。”
“毕竟是在太极宫。”李琮低声问道:“听闻王忠嗣今日不来?”
“他病了。”薛白道:“好在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对了,圣人要再封一个郡主?”
“庆王有何指教?”
“我有个养女。”
“博平郡主?”
“不是。”李琮惊讶于薛白竟还知道博平郡主,但时间仓促,不好多问,只道:“博平郡主是嫡出,佩娘是庶出,年近双十,还没有封号。”
“我知庆王心意,此事或能办到。不过,圣人为何不会把博平郡主许给安庆宗?”
“伊娘有些神智失常,圣人不会让她离开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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