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把诸王、公主、驸马当一回事,当即开口道:“隔壁的净域寺出了命案,烦请信成公主与驸马辨认,死者是何人。”
反而是罗希奭,凶名在外,此时却是满脸谄媚,不等这些贵人们发作,上前赔笑道:“人命关天,下官们不敢不尽心,免得万一传出去。”
信成公主于是向身边的侍女看了一眼,吩咐道:“让管事去辨一辨。”
不多时,管事辨认了回来,禀道:“回公主,死的确是府中的仆童,只是……那名女子,小人并不认得。”
此言一出,众人倒是好奇起来。
“怎么?是公主府的仆童勾了旁家的婢女,被金刚放蛇勒死了不成?”
“……”
议论纷纷之中,罗希奭上前几步,开口道:“敢问,驸马张垍可在?”
“何事?”宁亲公主答道。
“恕下官无礼。”罗希奭道:“此案,下官该是已查明了。”
他虽还未说查到了什么,但先问张垍在不在,已让此间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案子与张垍有关。
宁亲公主当即冷了脸,她第一反应不是信任并维护她的夫婿,而是要查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遂道:“说,怎么回事?”
“下官有要务须禀报张驸马,遂过来求见。”罗希奭道:“下官是从宣阳坊西门进来的,看到张驸马携着一女子进了净域寺,之后,才是一个青衣仆童入寺。”
他说到一半,已是满堂哗然。
杜有邻看了薛白一眼,暗道这些事罗希奭方才不说,显然是故意要公诸于众的了。
罗希奭又道:“但等下官进了净域寺,却不见了张驸马,只看到两具尸体……想来,是驸马担心公主生气,杀人灭口了。”
宁亲公主确实很生气,虽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忍不住向身边人发了火,喝骂道:“还不去把驸马找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于她这种天潢贵胄而言,可谓是奇耻大辱。
罗希奭见众人已对此事有了兴趣,低声吩咐一句,命差役将女尸搬到前院,这吓到了一些没见过死人的公主,但更多人还是围上前看了看,小声嘀咕着。
“张垍果然还是养了外室……”
人群当中,杨洄斟了一杯酒,递给了薛白,颇为客气地笑了一下。
薛白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杨洄养的外室,这是要求保密之意。
“出了何事?”
随着这一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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