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
“是啊,西岳祠失火,必是因那些劳工用火不慎。”王客同帮腔道:“为了这些无辜劳工,还请太白先生多担待。”
两人都是极好的说客,说着话,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白。
李白于是洒然一笑,问道:“有酒吗?”
“有!”
杨齐宣大喜,知这桩差事是办妥了,道:“快上酒来,我与太白先生一醉方休。先生放心,此去巂州,一路游山玩水,酒肉绝无短缺,等圣人宽赦,我必举荐先生入朝。”
王客同也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安排人添酒来。
待酒来了,杨齐宣先上前接过酒壶,笑道:“那就请太白先生画押,如何?”
他虽然一直带着笑,心里其实是看不起李白的,认为这就是个终日买醉的狂客,一点国事都不懂,偏想求功名富贵。
只说西岳祠之事的内幕,李白只怕是一辈子都看不透,稀里糊涂便背上了一个罪名。
“笔来!”
李白眼神中带着看透世间的笑意,伸手抢过酒壶,仰头便饮。
那边杨齐宣、王客同还在吩咐小吏去拿笔墨纸砚画押,李白已将一壶酒饮完了。
“酒,再来酒。”
王客同只好再吩咐人端酒,这次直接端了两坛。
堂上小吏们慌慌张张地磨着墨,李白则旁若无人地饮酒,甚是自在。毕竟杨齐宣都说了,就算流放也不是什么大罪,他当然轻松了许多。
“墨磨好了。”
“太白先生,还请招供画押吧。”
“好!”
李白饮尽酒壶中最后一滴酒,接过笔墨,转头一看,却是往县署外走去。
杨齐宣不由道:“这是做甚?”
李白哈哈大笑,道:“你这纸太小,写不下我李太白的狂放!”
他脚步踉跄,要将他的大罪题在墙上,使天下人尽知。
杨齐宣知道这些诗人墨客喜欢在墙上题诗的臭毛病,也不再拦着,示意小吏捧着砚台跟上前去。
李白干脆走出县署,随手用毛笔醺了饱满的墨汁,肆意挥洒。
“虹霓掩天光,哲后起康济。”
“应运生夔龙,开元扫氛翳。”
“……”
杨齐宣走了出来,抬眼看向那飘逸灵动的字迹,觉得这诗不好,不如李白别的诗句琅琅上口。
“这诗是何意?”他低声问了一句。
王客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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