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早做了早安心。
薛白则从容得多,谈过正事便问道:“对了,我上次说的事,樊大当家考虑得如何“县尉与帅头说了什么?”
“他没说啊。”刁庚十分好奇,“帅头回山了也不与我们说,闷在屋里像是有心事。
我还当他的魂被县尉勾.….
他意识到不好拿薛白开玩笑,住了嘴。
“你想听吗?”薛白问道:“守得住秘密?”
“守不住,县尉还是别和我说了。”刁庚道:“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
“我们?高尚。”
“县尉就别再套我话了吧
薛白道:“帮我个忙如何?明日到县牢去救个人。
刁庚听了虽然惊讶,却没惊恐,挠了挠头道:“县尉怎知我们以前到怀州县牢救过帅头?
“那我们是知已了?”
“县尉和我这大老粗说笑呢,小人哪敢和县尉做知己。”
话是这般说,刁庚却是笑得很高兴,觉得自己好像与官员当了朋友,整个地位都不一样了。
次日,薛白到郭家大宅去赴宴。
都到了二月中旬,姜亥的伤也早好了,但薛白只带了老凉、薛崭。
薛崭也算是高门出身,家道虽中落,眼界还是有的,一开始真瞧不起镇上的土地主,但到了郭家之后,看着那鳞次栉比的大宅,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尻,那差不多整个镇就是一个郭宅了?”
不等薛白开口,老凉先是道:“谁让你一日到晚爆粗的?姜亥是吧?不像样。”
薛白抬头看了一眼郭家如寨垒般的高墙,心想就当世而言,这些世家大族一心壮大门户,在他们自己的认识里肯定是没有错的……说白了大家就是立场不同。
郭涣很热情,领着薛白与吕令皓到了大门,郭太公早已亲自等在门外。
“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可算是把县尉盼来了。”
“看得出来,郭公是真心期盼啊。”
“老夫就怕等县尉高升了,都无缘一见。哎呀,若非老夫这双腿不好,一定要到县城里瞻仰县尉风采。”
薛白带着笑意,莞尔道:“郭公可是怕郭家地方太大,走不出去。”
气氛稍稍一滞之后,众人都纷纷大笑起来。
“县尉风趣,妙语连珠。”
这边县令、县尉、录事正在县城外欢宴,县署之中却忽然出了乱子。
因主官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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