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圣人连判决大案都不见丝毫犹豫,方才却迟疑了一下,因何为难?
李隆基挥手,让李林甫、薛白都退下,果然与高力士商量了起来。
“高将军可知,朕为何拒绝哥奴请求?”
“可是右相纵容家人,惹圣人生气了?”
“非也。”李隆基喃喃道:“今日,月菟进宫来了,亲口与朕说,她想要嫁给薛白。”
高力士目光一凝,闻言有些担忧起来。
果然,李隆基道:“哥奴犯了错,急得当着朕的面也要拉拢薛白。太子又是为何啊?也贪这竹纸的功劳不成?”
高力士低声道:“看来太子犯了错,该是那些回纥人与他有关,身为储君,暗中蓄养商队,赚钱财花销?”
“继续说。”
“眼下都被揪出来了,太子还存着侥幸,真不坦荡。”
“高将军这些都是心里话?”
“不是,都是顺着圣人的心意说的。”高力士笑道:“若要老奴说心里话,总不能是因薛白捏着东宫的把柄吧?求陛下赐婚,太子必是想趁薛白落难出手拉拢他,结果消息太慢,薛白都已经祸害完右相了。”
李隆基微微一笑,挥手让宫人把三司会审的判文送回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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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元捴被拖了出来,一把扒下衣袍。
“啪!”
他腚上挨了重重一杖,剧痛。
“我冤枉啊!我都招了,说好从轻发落……”
“啪!”
笞杖不停,却也有衙吏愿意理他,笑道:“本就开恩,从轻发落了啊,你犯如此大罪,只杖一百而已。”
“啪!”
不一会儿,元捴已没了生息。
“噗。”
尸体被抛在一边,依旧如麻袋落地一般。
衙吏拍了拍手,心中也颇为感慨,觉得人真的得往高处走。
比如,同样的罪名,八品青袍就被杖死,而京兆尹萧炅因为是三品紫袍高官,就只是被贬为北海员外郎参军事而已,这就是区别。
~~
薛白离开宫城,注视着身披紫袍的李林甫在金吾卫的簇拥下离开,心知这位宰相为了灭火已经很是辛苦了。
竹纸案这一团火在把萧炅、元捴等人烧焦之后确实灭了,但,也许别处还有火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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