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好,坏了广平王与王妃的感情。
但他还是说了,道:“韩国夫人告了王上的状,说王上冷落王妃。”
“我冷落她?”李俶大为诧异,脱口而出,“她有多妒悍,你知道吧?”
“妒悍”二字一出,程元振大为惊恐,忙道:“王上慎言。”
李俶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平息了怒气。
所有人都说他宠爱崔氏,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可知韩国夫人为何要告状?莫非是季兰子一事?她如何知晓的?”
程元振大惊,连忙道:“王上,奴婢有罪,但此事奴婢绝无外漏。”
“我明白。”李俶拍了拍程元振的背,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岂有不信你的?如今我被禁足,你帮我查。”
“喏。”
程元振大为感动,连忙趋步而出。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命途都压在广平王身上,待广平王往后一飞冲天,自然能带他鸡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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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并不难查,问了几个崔家的奴婢,程元振已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韩国夫人进宫前,见了虢国夫人。”
“哈?”
李俶再想到在玉真观前见到薛白,当即明白过来。
“薛白?他不愿娶三娘,罢了便是,我好心好意,他为何反过来害我?”
“王上一片真心待人,但薛白该是把季兰子视为禁脔,方才敢如此无礼放肆。”
“他?”
李俶有些讶异。
一介白身与郡王争女人,他还从未想过这种事。
脸上隐隐觉得有些发麻。
受的那轻轻的一巴掌,竟像是打进了他的心里。
不论如何,他这次都是伸着笑脸去拉拢薛白,反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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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天还未亮,杜五郎打着哈欠爬起来,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
今日是国子监岁试,通过了岁试,才有参加科举的资格。就相当于州县的贡试,但当然比贡试要轻松很多了。
屋中有人点起蜡烛,他愣了一下,才想起今天不是在薛宅客房,而是在国子监号舍。
薛白也已起来,精神奕奕的样子。
“你不困吗?”杜五郎打了个哈欠问道。
“终于等到这天了。”
“是是是,岁试,春闱,入仕,其实入仕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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