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构陷。原本打算在被构陷时,退了与萧家婚事。
奇怪的是,萧家反而先退婚了。
“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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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作监主簿萧邡之,见过寺卿、大夫、尚书。”
“萧邡之,你所告何事?”
“下官发现一桩大案,七日前,有人从将作监调走了正在为圣人造清凉殿的十余名大匠师,但下官核对文书,发现文书只允他们出监一日。仔细查访,遂发现有人私自使他们在沣谷监造军器,其军器巨大,发则声动如雷,威力不同凡响。”
坐在上首的是大理寺卿李道邃、御史大夫裴宽、刑部尚书萧隐之,三人神色各异。
萧邡之继续道:“下官又去工部、兵部打听,得知并无监造军器之事,此事甚为可疑。于是,下官使人盯着前往沣谷监的道路,终于发现是……王忠嗣所为。”
上首的三位高官,不时有人走开,但也不会太久,便重新坐回来。
终于,裴宽道:“王忠嗣乃四镇节度使,督造新军器,实属正常,你为何称是大案?”
“下官听闻,圣人御旨命王忠嗣攻石堡城,王忠嗣按兵不动,反而回京,心中不安。”
说到这里,萧邡之心中竟真的隐隐有些不安,缓缓道:“咸宜公主驸马杨洄说,他怀疑薛白乃是逆贼薛锈之子薛平昭。而这样一个逆贼之子,与王忠嗣在一起私造军器,着实可疑。”
“原来如此?”裴宽喃喃道。
李道邃、萧隐之都没说话。
萧邡之觉得这反应有些平淡,与商量好的不一样,遂抬头看向萧隐之。
萧隐之却是对上了他的目光,才反应过来,抚须道:“你可有证据?”
“有。”萧邡之道:“咸宜公主手中有一封身契,另外,薛白身世必是假的,只需寻到薛灵即可证明。他们这些人互相勾结,妄称图谶,皆有迹可循……”
正在此时,有小吏走过,萧隐之再次起身离开,附耳听那小吏说了一句。
“此事并非右相安排,问问萧邡之为何这么做,再顺水推舟除王忠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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沣谷监。
一大队禁军牵马走上山路。
“薛打牌!”
“陈大将军竟亲自来了?”
陈玄礼在这山林里走得不太高兴,低头看了一眼鹿皮长靴上的泥,喝道:“你若肯少惹些事端,我能来吗?!”
薛白不惊,反问道:“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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