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娴?她又怎么了?”想起昨天那些事我这颗刚平复的小心脏有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可别不批我的假啊,那我就是实习期间翘班的罪名啊!
“这事太不寻常了!”她习惯性说话说一半,我耐着性子等,她把气喘匀了才说:“我可是第一时间跑楼梯间跟你说这事,你回头可别说我不仗义!”
“得了得了,有话说有屁放,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不跟我说就没人听了!快说快说!”
罗苏小声汇报:“今早刚上班那会儿封娴还挺乐呵的,就跟出门碰上一大馅饼砸脑门儿上似的,见谁都笑脸迎人,可自从中途被人一通电话叫出去之后就不得了了,还没进办公室就绷着张脸,就跟砸脑门上的不是一大馅饼是一大屎盆子似的,看谁都横眉冷对,你是没瞧见她拿眼神,太可怕了,被她瞪一眼能活生生掉二两肉!”
不懂她怎么那么多形容比喻,之前也没看出她还有那文采,又馅饼又屎盆子,得亏她想得出来,真是不服都不行。我打断她:“知道你有文化,你能跳过这些大段大段有的没的直奔主题吗?”
她想了想:“没了!”
差点没一口血隔着电磁波直喷她脸上,我不知道罗苏所表述的这些事情除了说明封娴她大姨妈不是很愉快之外还能说明什么?
“那你是怎么当的天气预报员?”
“你不觉得要平静了吗?”
“不觉得!”平静难道还不好吗?
罗苏急了:“她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连今天的例会都没举行,摆明是想自己活在自己的小宇宙里酝酿情绪,你难道没听说过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
这么听着又好像是有点道理的,的确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儿。
“你知道是谁找的她出去的吗?”
“那谁能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想,之前她没这么平静过咱都遭殃了,现在平静成这样,咱是不是得先去买块墓地?”
“有道理!”我赶紧幸灾乐祸:“放心,在你坟头上长草之前我还是会去看看你的。”
“我呸呸呸!布小旅你会不会说好话?”
“笑死我了,幸好我不在,昨天她发神经是我最倒霉,今天你们最好赶紧选出个代表,照这趋势下去,你们谁都逃不了,咱部门这些个版兵败将迟早得再她的魔爪下阵亡。”
“嘶……”我听见罗苏倒吸凉气的声音,她说:“别这么危言耸听,对了,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今天才故意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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