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我离开之后,董拙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他大概是有所领悟了吧,也是,那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我此刻更在乎谁,况且……说起来有点悲伤,况且他或许从未把我放在心上,所以现在才能如此无所谓吧。
“我瞧着你这几天挺开心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罗苏端着泡面蹭过来,最烦她边吃泡面边说事了,‘活色生香’熏得我难受,她神经兮兮地问:“莫非你……跟那谁……嗯……是不是?”
马上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警戒地否认:“没有!”
“我说谁了,你就忙不迭没有。”
“谁都没有!”
她万分确信地说:“有,一定有!”
急中生智,所谓打蛇打七寸,罗苏在乎的左不过是个马潮,于是我阴险地说:“你要再八卦,我明天就雇个模特去马潮门口瞎晃悠,马潮去上课也跟,举一牌子跟他后边儿,上书‘马潮,坐台费!’,我说得出就做得到,要试试吗?”
果然,一针见血,罗苏打了退堂鼓,末了撅着个嘴碎碎念:“不说就算了,回头有好八卦也不跟你分享!”
“谁稀罕!”不就是个八卦吗,我这会儿也是最大的八卦了,连关宇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巨有成就感。这事要让罗苏知道,宿舍我就呆不下去了,总不能卷铺盖去投奔刁晨吧,好歹我也是有脸皮有节操的传统姑娘,婚前同居的事情可不能干,嗯,对,不能干。
“你脸……红……什么?”罗苏探头瞧我,嘴里叼着长长的泡面,乌鲁乌鲁说话的样子真恶心!姑娘,好歹注意点形象,将来可是要嫁人的哟。
只是有一件事还是不明白,刁晨为什么就那么反感回家呢,我看他偶尔回去吃饭还是挺和谐的,况且刁阿姨把他当宝贝似的疼着,就算独立也不至于过家门而不入吧。回头得问问他,以前不说是因为我和他没关系,现在不说就扯淡了。
周五晚上本来约了刁晨吃饭看电影,哪里知道他有急事要出差,更闹心的是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想着女朋友应尽的本分,我连下午的课都没上就去他家给他收拾行李,他回来一看,吓了一跳。
“这个是……?”
“羽绒服啊!”我蹲在地上使劲把硕大的羽绒服塞进箱子里,这头刚按下去,那头又翘起来了,真操心。
“好了好了,别弄了。”他把羽绒服捞起来放进衣柜,笑得不行,“你当我是去北极考察吗?你该不会连明年夏天的衣服都收了吧?”
“收了,在最下面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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