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我记得前几年马桶台搞的‘快了男生’100进80都磨叽了好半天,你们这速度是要秒杀谁啊?”
“呃……”显然他也不清楚赛制的安排,的确是为难他了,本想马上一口应下,忽然想起刁晨诈称有票的事情,犹记得当时我非常激动,简直要在他身上掘地三尺把票挖出来,现在要是背着他偷偷去,是不是显得很没义气?思忖一会儿,只好说:“不好意思,那天刚好有事,真对不住,你好好发挥,预祝你成功!”
董拙明显失望了,草草挂掉电话,其实他也没必要这样,我是一定会去的,只不过要叫上刁晨一起去,到时候就算惊喜吧,就着机会难得,兴许两边一高兴就何解了,总比我夹在中间苟延残喘的好。
一番盘算下来,简直被自己的巧妙安排折服得欲哭无泪,以后不上居委会做调解大妈都得天怒人怨了。
早早打电话预定了刁晨的档期,因为怕他知道是给董拙捧场而推脱,我决定先斩后奏,秘而不宣。对于我的主动,他虽然吃惊,但也不至于不给面子,可能也是病好了,精神不错,竟然还开起玩笑,说什么就算是鸿门宴也去,再说以我的智商只有他卖我的份。
再次后者脸皮跟关宇要了两张票,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告诉刁晨,哪里知道他嬉皮笑脸地问:“行,你当我傻啊,刁晨那小子要不来还有好戏看吗?”我惊觉:“你怎么知道?”他笑得差点把嘴裂到后脑勺,好吧,我果然不是奸商的对手,转头又交代一遍:“千万别说,否则诅咒你的女朋友全是充气的。”他脸色一白,沉痛地说:“作为一个钻石王老五,事实上我已经没什么追求了,要能看好戏,充气也乐意。”
周六晚上准时出现在刁晨家楼下,他下楼才看见我手里的鲜花就惊讶了,然后特别臭美地问:“给我的?”说着伸手就要来抢,还假意地说:“谢谢。”
我死命护住花,终于保得它平安,诚实地说:“要是送你,韭菜花就够了,回头咱还能拿去炒个鸡蛋,这些是要给董拙充场面的。”
“所以你今晚其实是想骗我去电视台?”
“你语文是生物老师教的吧,注意措辞,哪能叫‘骗’?明明是‘请’!一锤子买卖,你去就去,不去拉倒。”
话还没说完他就转身了,赶紧拉住他,他说:“跟你没法做买卖。”
“别啊,说好跟我出去的,你怎么能反悔呢?太不爷们儿了!”
他好笑道:“想用激将法?没门!”
急中生智,装作很惋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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