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骨头汤已经两清了。”我瞪大眼睛望着他,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也可以给你熬汤,走吧,见家长去!”他拽着我朝楼道走去,我半蹲着身子说什么都不肯挪步,灵机一动死命扯着他问:“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我可是心急火燎来帮你的大好青年!”
他猛地撒开手,我一屁股跌在地上,将计就计赖在地上嚎起来:“妈呀,瘫痪了!”他蹲下来眯着眼打量我,淡淡地问:“车里有眼药水,你要不?”既然被揭穿,也就没有演下去的意义了,干脆拍拍灰,爬起来俯视着他,他也站起来,很快就俯视了我,正儿八经地下结论:“这种事情,大院里除了你没别人会干。”
立马在气势上就弱了许多,他乘胜追击道:“是私了还是见家长?”
这还用想吗?当即回复:“私了!”
得逞之后的刁晨非常不可一世,在我看来有点小人得志。轻巧地说:“很简单,我要你一张空头支票。”
“我没钱!”几乎没过脑子就决口否认,他皱眉盯着我,此刻我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要放到电视剧里,潜台词就是‘劫财木有,劫色……尽管拿!’,整个模样诡异极了。
“知道你没钱。”刁晨的话让我放松不少,那就好办了,谈钱多伤感情!他说,“先欠着吧,等我哪天需要人帮忙,自然会找你。”
“刁晨就是刁晨,谈钱多俗气,以后你有什么搬搬抬抬的活儿只管找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的。”这种时刻,我总是豪气干云的,可刁晨好似并不买账,连连摇头道:“我都没想拿你当苦力使,你非得作践自己干嘛?”说着特别嫌弃地别过头,打电话叫人来拖车。我浑水摸鱼极小声地问:“刁晨,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走了啊。”
钻空子我向来在行,他当然没听见我的猫叫,正要脱身,猛然想起刚才的摔门声,我承认自己什么都好,偏就被盖过一切的好奇心给拖累了。
他打完电话,转身看见我,诧异道:“你怎么还在?刚才不是说要走吗?”
那都能听到!先不管这些,我腆着脸问:“刚才你和谁吵架了?”
刁晨顾左右而言他,嬉皮笑脸地说:“你啊!”
“不带这么玩的,透露下会死么?”
“不会死,可你知道了不见得是好事。”他忽然话锋一转,“赖着不走是想请我上去喝茶?”他指指动不了的车说道:“我很有空。”
赶紧以手附耳,装模作样地说:“灶上水开了,你听见了么?先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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