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事,她是这么解释的:“那天我在等电梯,周围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男的是君子好逑的目光,女的是分外眼红的嫉恨,可偏偏刁晨出现了,他目不斜视,好像根本没有看见我似的,那模样酷极了。”
“敢情你是喜欢倒贴!”实在无语,又不好说难听的话,越是不待见自己就越是要往上凑,明明就是犯贱,怎么看都不靠谱。我又说,“你大概是心里有口气,过两天咽下去就没事了,刁晨那人不好对付,你别上赶着凑,小心悔不当初。”
她用怀疑的眼光研究我,半晌之后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据为己有吧?”
笑话,天大的笑话,她竟能把我的意思曲解到这个地步,果然是个人才!我澄清道:“刁晨那样的,我躲还来不及,也就是你犯傻,好心奉劝你几句,你还不识好人心!”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只能把这事应下了,蒋婉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弄得我实在没底气。
我可不敢招惹刁晨,光研究套路就花了不少功夫,说来也奇怪,尽管他身边不乏穷追不舍的狂蜂浪蝶,可也没见他相中一个,愣是一直华丽丽地耍着单,导致我严重怀疑他性取向有点跑偏。不过话说回来,从小到大,我一直认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刁晨是小受中的极品,甚至一度还想撮合他跟隔壁楼的二胖,只有二胖这样看上去很壮的男生才能保护他。
依稀记得我刚上高一那会儿他已经是高三的老人家了(虽然我们同年生,但由于他跳了两级,故我总觉得他长我两岁。),出落得形貌佚丽,甚是撩人。打入校门起就不断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赞叹刁晨如何如何帅气,连‘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这样骚包的句子都用上了,我向来嗤之以鼻,可也架不住别人老在我耳边轰鸣,好在谁也不知道我们认识。
某天高一和高三相约来场友谊赛,还鼓动大家都去看。刁晨作为校队主力,年级篮球队扛鼎的责任自然当仁不让,光是穿白球服的样子就秒杀了这群歪瓜裂枣的学弟们。比赛开始,我们年级这支刚组建的游击队面对他们的正规军渐渐落了下风。咱们拉拉队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还是卖力叫喊着,中场休息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痒,蹲在场边猛力咳嗽起来。
“拿着,下半场别喊了,你那驴嗓子嚎起来怪吓人的。”抬头只见刁晨俯视着我,手中一瓶矿泉水直直朝我砸来,正好抱满怀。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他就被哨声催回场内。
整场比赛的焦点瞬间从比分转移到我身上,同班女生故意来套近乎,拐着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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