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年少时就有的默契,秒懂了他的未尽之言,叉手一礼之后,退出厅堂去准备离开的相关事宜。既然陛下想要云南道先乱起来,那他就要确保云南道一定乱起来。
……
三月的长安草长莺飞桃红柳绿暖风和煦……只是这些都和政事堂无关,政事堂诸公正愁云惨淡万里凝地看向坐在主位的房玄龄,最新消息,陛下和滕王已到洛阳,最迟今晚就会抵达长安。
陛下,他们自然是不惧的,陛下想当流芳千古的明君,生怕别人说他是前朝炀帝……就算不会停下想做的事情,也不会真的处罚他们。可是滕王那个混不吝不同,他是真的会揍人,也就是阳春三月没有雪了,不然他们会更忧心惊惧。
“药师是寿终正寝,离去之前的半个月,又没有谁和他发生争执或者龌龊,你们担心个甚?”房玄龄端起茶盏,眼神淡淡地看了一圈,语气更是水波不兴地淡淡说道。
虽然去年虞世南和欧阳询先后离开,滕王收拾了几个不长眼的弘文馆属官,但那也是他们确实做事不够周全,让虞世南和欧阳询微微气着了些,再说滕王也没有多出格,流放三千里而已,顶多算是小惩大诫。
他们几个权高位重,就算真的和李靖有过争执,滕王最多拆了他们府邸,流放三千里是不可能的。就算滕王真的想流放他们,陛下也不会同意。
“某……”尉迟敬德皱着眉头苦着脸,有些无措地搓着手,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我……我曾到他面前……呃呃呃,不小心……不小心嘚……说漏嘴过。”
虽然他也主持过高昌国平乱,但是在领军打仗方面,他不得不承认李靖比他高明,还高明不止一点点,事到如今,唯一能在他面前嘚瑟的,也就是比他年轻那十几年。
不要小看这十几年,三十岁和四十几岁,或者四十岁和五十几岁,甚至五十岁和六十几岁,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七十岁和八十几岁的区别,那可就忒大咯。
不论是飞机,还是高速汽车,又或者新式枪械火炮,他都能跟着去尝试,李靖却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指雁为羹,望洋兴叹望文生义聊以自慰。
他不去嘚瑟一番,岂不是如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之知者?问题就出在嘚瑟的时间点上了,前后就差三天,满身是嘴他也说不清楚!
最关键的是,他去得瑟时,还有孙思邈和韦归藏,以及永昌郡公三个重要人证。他们到底会如何对滕王讲述事情的经过,无从得知呀!
他怎么就那么犯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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