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志铭是张说所写,张说,平平无奇的区区大唐宰相,最有名的故事便是死姚崇算计活张说。
「我会和岑文本说,你的侍读数量锐减,让他再帮你多调度几个。」李世民剥着石榴,很随意地说道。「还是在你这里躺着舒服,让亲事将这些家什包好送到船上去,我要带回长安用。」
不顺手薅走一波羊毛,心里不舒坦,薅太多了,又有以大欺小之嫌,为人兄长大不易。
「没问题,我再将尺规图也装箱放好。」李元婴又将剥好的桔子,放到李世民手边,十分狗腿地笑道。「让小兕子在太液池和芙蓉园动工,银钱从少府给我的分红走,随时供阿兄歇息赏玩。」
剥了颗葡萄犒劳自己,李元婴纳闷地问道:「承范阿兄又怎么惹着小兕子了?他的府邸都被拆了五六回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能将工部的事情打理得丝毫不乱,还不时提出新的想法和见解,不应该总是招惹小包子呀?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问清楚,他心里不踏实。
「他没惹着小兕子,惹着我了。」李世民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把石榴放在一旁,拿起桔子来吃。「忒没眼力见,玄龄的黑眼圈都比白熊还黑了,他眼里
还只有太湖的工程,不给他重新上上弦,终有一天会自己挖坑埋自己,躺平之前还再撒把土,生怕别人不知道此人已殁。」
李元婴:「……」
别人是二挑杀三士,李道宗是一句话得罪天子和首辅,家被拆的一点都不怨。
……
写江南的诗句很多,日出江花红胜火很美,郡亭枕上看潮头很美,画船听雨眠和夜半钟声到客船也很美,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以及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更美。
但是李元婴最喜欢的却是一首不知名的小诗:交流四水抱城斜,散作千溪遍万家。深处种菱浅种稻,不深不浅种荷花。诗句确实浅显,浅显到有点打油诗的韵味,却又很真实,真实到能看到江南村落,缓缓在眼前展开。
另一幅画面便是辛稼轩的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已经知道要和李世民一起回长安的房玄龄,站在李元婴身边,同款发呆:他是否应该请求留在扬州呢?呢?呢?呢?
「玄龄傅,你在想什么呢?」李元婴看了眼一直保持沉默的房玄龄,十分好奇地问道。房玄龄不是多话的人,但也不是闷葫芦,他今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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