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卒。甘露之变前的那几年,他还曾感叹过去河北贼易,去朝中朋党难……外有牛李两派争斗,内有宦官乱政,尤其这位皇帝登基的过程,还有那么一点点混乱,但凡对自家闺女有点心的人家,都不会愿意嫁女给太子,和姓啥真心没有多大关系。
「阿叔,此事尚有时间周旋,容我再想想。」李元婴的目光看向正在和房玄龄聊天的李世民,用手指轻扣桉几,语气缓慢到有些凝滞地说道。
「鱼伯,下次出海能不能带着我?」李道宗接收到李神符的眼神,转移话题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月老程有多得瑟?只要有宴请,他就讲述在玉米大陆和凤梨大陆的经历。更气人的是,他竟然每次的经历都不重样,不重样也就罢了,还动不动来句,且听下回分解!」
简直是将何为不当人子,诠释的淋漓尽致!若是没法将他摁在地上捶,又不好和别人联手揍他……我们多多少少还是要点脸滴,否则,他那张貌似憨厚的山匪脸,早就被捶成猪头了!
「哈哈哈……」李元婴想到张果和程知节说双口相声的那段时光,忍不住大笑道。「阿兄你不要搭理他,我们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太过枯燥乏味,他和张公穷极无聊之下,专门研究过怎么讲故事
,对于在哪里做扣打结,最能让人抓耳挠腮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是用了很多时间去分析和试验。」
扬州评话开山鼻祖柳敬亭,也就是柳麻子的师父,松江(今属上海)莫后光就曾说过:口技虽小道,在坐忘。忘己事,忘己貌,忘座有贵要,忘身在今日,忘己何姓名,于是我即成古,笑啼皆一。更说过:夫演义虽小技,其以辨性情,考方俗,形容万类,不与儒者异道。故取之欲其肆,中之欲其微,促而赴之欲其迅,舒而绎之欲其安,进而止之欲其留,整而归之欲其洁。非天下之精者,其孰与于斯矣!
某只是稍微给老程他们提过,呃,一点点建设性意见,真的真的真的只有一点点。
「他们俩研究这个作甚,还想着去北里或者酒楼赚个彩不成?」李神符用小银叉叉起一块烤凤梨,满脸困惑,十分不解地问道。张果和程知节,不论真实性格怎样,都是面相憨厚老实之人,他们所说的话……会让人先信七分,那也不可能真的去酒楼讲故事呀?
李元婴慢悠悠地切着刚端上来的煎鱼排,轻声笑道:「他们两个还收了几个……不是徒弟的徒弟,会暂时挂职在太乐署,与教坊俳优讲述相关经历,熟知之后,会去往各上州州府,向百姓宣讲海外之事,开阔他们的眼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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