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
别人的新闻,可以只当新闻来看,顺便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撇撇嘴翻个白眼以示不屑,但是某半点也不想成为新闻的主角之一。和拥有帅到惨绝人寰的颜值的萧若元一起上街闲逛,某担心自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愤怒的女人们,用石头和臭鸡蛋砸到嗝屁的人!
世上从来不只有红颜祸水,某宁愿面对长安的套路,也不愿意面对疯狂的女人……
……脚盆鸡的人还是要尽快往南送,他们的自卑与狂妄,执拗与癫狂,是刻在骨子里的dna。从苏我大郎和中臣二郎之间的争斗过程,同样可以看得到,某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帮他们扭转重塑。
「咦?」萧若元看着土电话的尺规图,收起折扇,直接坐在地衣上,拿过一支铅笔,开启计算模式。
李元婴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二哈和阿三,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两个先消停片刻,让嗓子歇歇,也放过我的耳朵。」
荼毒别人和被荼毒之间,某坚定地选择前者……不是因为某独在异乡为异客,又开始
想念某些人。
二哈和阿三乖巧地站在鹦鹉架上,圆圆的小眼睛呆萌地看着李元婴:我们很乖。
「你们是如花美卷,我们是似水流年。」在婉转的笛声中,某个老头笑呵呵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响起,似乎还能听到他摇蒲扇的声音……李元婴霍然起身,走出寝殿朝海边而去。
春桃有条不紊地准备着钓鱼用的一切,带着侍女跟在李元婴的后面。
望楼上摆弄龟壳和铜钱的杜澈,听到脚步声望过去:滕王竟然独自去海边,十一郎在做甚?
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巨石搭建的海堤,与枯叶岛那里的海堤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与后世的海堤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正好赶上涨潮,层层叠叠的海浪,诠释着什么叫做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前浪死在沙滩上。某此时算是前浪还是后浪?
「你们离远些,我想静静。」李元婴坐在矮榻上,摆了摆手,意兴珊地说道。狂热的饭圈文化病不是后世鱼圈新兴的独有现象,很小的时候,某个喜欢摇蒲扇的老头就说过,诗仙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里谢家的狂热粉丝,从谢公自有东山妓,金屏笑座花如人,到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从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到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从蓬来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到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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