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滕王的食邑和封户,外加陛下的赏赐……他为何还那么喜欢驾船出海呢?”
“我也不知道~”晋阳公主蔫蔫地靠回矮榻的软枕上,轻轻叹息道。阿耶曾说过,阿叔不喜欢一成不变的日子,总想着折腾出些别致的事情,刷存在感。
若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那么羡慕,我就真的相信了。苏二娘:“……”我还以为你要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呢,唉,滕王的心思越发诡谲难猜,想要相敬如宾,好像有点难。
与那两位孺人相比,林妹妹倒是没什么,弱不禁风的女子,不足为虑。
唐孺人阿翁得滕王作文以记之,又管理着滕王阁后院;武孺人名字乃滕王所赐,刺绣缂丝之艺,据说也是滕王专门找人传授;她们才是心腹之患,阿耶的功勋只能保证,让我坐稳王妃的位置…………
“只是为了让魏玄成他们继续处理文书?”李世民难以置信地看着最近传来的信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岑文本微微低着头,叉手行礼,心情同样复杂地说道:“陛下,某有些好奇滕王写文时的状态,便发电报给马周,信笺上的内容,是他昨夜发过来的回复,张署令当时也在场,最开始只写了最后一段。”若不是张果提议补全文章,也许就不会出现莒国公俭四个字……李世民悲喜莫辨地抬头看房梁,温声说道:“将信笺送给玄龄他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恰柠檬,才是真正的赏心乐事……柠檬,应该记崖州刺史房仁裕一功,竖子叫他房种树,还真是贴切而又形象,可以给他提一级,等同于中州刺史,正四品上。
与他相比,雷州刺史崔义直,有渎职之嫌。
“让玄龄通知岭南道巡按,查雷州刺史行迹,事无巨细。”
“喏。”岑文本接过张阿难送过来的木匣,轻声应道。后退三步,离开立政殿东偏殿,朝政事堂走去。
待岑文本走出去看不到身影之后,李世民不再端着,瘫坐在矮榻上,幽幽叹息道:“阿难,你说那竖子是不是存心不让某安生?自从他开府,某何曾睡过一次安稳觉!”自从他开府,不是修路就是架桥,不是抓鱼就是逮鸟,不是修建楼阁就是出海被绑……虽然没绑成功,还收了倭国及其附属国,可依然无法掩盖他那不安生的灵魂。
失去消息和踪迹时,某不否认有那么一丢丢的慌张,怎么说也是亲手带大的崽。
谁能想到他刚回来就给某添堵呢?累觉不爱,某现在只想用荆条狠狠地揍他一顿,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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