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测出小兕子的真实水准。
“滕王,十一出的题太过简单,达不到正式拜师的水准。”韦珪叉手一礼,轻声说道。
“堪舆之术对他来说,只是学了个皮毛而已。”除了小十七专心剑术之道,对别的门类不感兴趣,其余师兄弟均会学些卜算、堪舆、符箓或者阵法等相关门类。
十一的堪舆之术在师兄弟之间排不到前五,让他考核晋阳公主,会让公主对自己的学识有所误解,容易心浮气躁小看堪舆大家,不利于她以后的发展。
成为在滕王府属官快四年了,滕王对晋阳公主的重视程度,瞎子都能看出来,某又怎会看不出来?
轻声补充道:“蜀山的规矩没那么多,也没那么严厉,公主若是想继续学堪舆之术的话,可以请教某的师父,他只是看上去没那么靠谱,实际上各门类的学识,都可以称之为大家,某的堪舆之术学自于他。”之所以外人都认为某的堪舆之术比师父好,只因为某相对他来说,术业有专攻。
“阿耶,我可以拜师公孙先生,成为蜀山剑派李十八!”晋阳公主听完韦珪的话,坐到李世民身边,拽着他的袖子软糯地撒娇道。
“如此一来,十七就是我的师姐,和我对招的时候,就不会再敷衍了事呢。”那群侍卫也是演百戏的高手,某的砖头刚砸过去,他们就几哇乱叫地躲开,还躲得很有创意,不是被砸到肩膀,就是被砸到胳膊,呵呵,一次两次算是巧合,从无例外便大有问题,真当某是垂髫稚子呢!
裴十七:“……”公主,你是大唐的公主,还是嫡公主,更是最受滕王宠爱的嫡公主,要那么高的武技作甚?
“公主只能排十九。”萧若元收起手里的琉璃鉴,出声纠正道。
“十八是滕王侍读骆宾王,主修剑术之道,辅修符箓之道。”公孙白说他文章渐有缀锦贯珠,滔滔洪远之意象,又有清远取神,苍然有骨之神韵,若修习剑术之道,短时间便达登峰造极之境,悟性之高远胜小十七。
李元婴:“……”骆宾王的文章已经够让人头疼,你们竟然还让他学剑法,是想让他走某位白piao打更人的路,还是某位学会太极剑和九阳真经的明教教主的路?
“青州那位咏鹅少年?”李世民沉吟片刻之后,看向李元婴,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那时幼弟还未开府,正在讨要各位学士的书贴,兕子背了首鹅鹅鹅,幼弟认为很有趣要他做滕王侍读,怎么就又成了公孙白的弟子?
李元婴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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