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笑骂道。“某说袁公他们的脸色怎么有些诡异?等吾回去收拾他!”
唐俭的思绪瞬间被李世民打乱……不是,陛下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不该撵人吗?你忘了藏剑苑因为什么而改建吗?
……还有,你就没有一丝丝担心滕王会有异心吗?当然,滕王的懒散很让人放心,可身为帝王,总要猜忌一下吧?
“陛下,某认为滕王没有做错。”魏徵瘦削的脸上,表情有些严肃,叉手一礼,说道。“袁公与孙公动手的次数,委实太多了些,而公孙先生从来不会劝阻,只会火上浇油不说,很多时候还会提剑上场,唯恐打得时间太短。”
若是韦公和张公也被拖进战局,他们五个打上一天都不嫌累……倒霉的是藏剑苑的花花草草,因为他们觉得只在藏剑堂打斗不过瘾。如今的藏剑苑,已经不再有树木扶疏,百花争艳的景致。滕王让人种满了青草,说是还能剩下修建小草的人力
“院子里的草就没长高过,一直保持在三寸的高度,如同刚织好的波斯地毯,那叫一个齐整。”
李世民:“……”
此言不虚。
唐俭:“……”
此言不虚。
杨师道和岑文本相视一眼……我们不知道。
……
虽然耽搁了半个时辰,戊初三刻(19:45),楼船驶入曲江池,曲江池周围白灯明亮如昼。
太子李承乾领着房乔、长孙无忌和李道宗等留在长安的重臣等在码头,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好在夏日的夜晚,没有任何寒气,他们只是站得有一点点累,只有一点点。每个月的月会、不定期的中朝、元正的大朝会还有祭祀活动,两个甚至三个时辰的站立,早已经锻炼出了他们的久站能力。
当亮着白灯的艨艟驶入曲江池,众人眼神里的疲劳退去,瞪圆眼睛看向水面……楼船映入眼帘的时候,他们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声,如同被侍卫敲击的战鼓……大家都知午正三刻疏浚三门峡,此时戊初三刻,不到四个时辰,从三门峡便到了长安
……怎么可能?那可是近六百里水路!
拄着竹杖的李靖挪了两步,靠近一旁的李道宗,嘴角微微上扬,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承范,很多人将今夜无眠,更多人将从此夜不安枕。”
“药师所言极是。”李道宗用同样的音量回答道。“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做我们的定心石,指挥我们为大唐开疆拓土。”
李靖的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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