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韦珪和杜澈则是外星人级别,感觉像不在同一个文明次元。
在后世的时候,某接触的人不可谓不多,各路怪咖不能说都聊过天,至少也听同事、同学或者导师说过。
他们这种类型,某真的没听过。
“滕王好像被你吓到了。”杜澈的声音依然紧绷。
脚步声明显比原来快了四倍,若不是亲王的身份压着,估计他会直接飞跑离开。不过,他为什么没学飞剑呢?
韦珪摆了摆手,很小声地说道:“你想多了,一个连辣果都敢吃的人,不但吃还吃出花样来的人,比某可怕多了。张老贼说过,琉璃鉴也是他的主意,你的八卦镜也可以换成琉璃的,看鬼应该更清楚。”
某也看到了那些铝字模,虽然师父说是二师兄的主意,不管别人信不信,某是绝不会相信滴!大家同一个师门这么久,对他那颗不大灵光的头颅,某不会报以什么希望。
师兄弟中,也就萧十一那颗头颅勉强能用,余者皆注定是碌碌无为之辈。
杜澈沉思片刻,依然紧张地说道:“我们回到师父那再说,某自打踏入长安,总是心神不宁,似乎被什么在窥视着。”
而且某可以确定,这种窥视是恶意的,就像蜀山那群可恶的猴子或者凶残的白熊。
韦珪从三棵树上取下不同的桃胶,妥协道:“走吧,只可惜藏剑堂的植物太少,若是能住在壶梁苑就完美了。”
杜澈:“……”
某觉得不会完美,你会被孙公追着研究药性,最多一个时辰,你就会熘之大吉,跑到不知道那座山里,寻找奇奇怪怪的东西。孙公还会陷入不断自责之中,为什么要和你聊那么久?一刻钟或者一盏茶时间,你就不会跑了。
……
回到风荷苑的李元婴,沐浴更衣后,端坐在画桉前,提笔写瘦筋体版千字文,还差着最后一遍,早些写完,还要送到阿兄手里。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妾御绩纺,侍巾帷房。纨扇圆洁,银烛炜煌……
乌黑顺滑的头发,披在象牙白的中衣上,很婉约……叶法善牌盆栽菖蒲,无聊地想着:其实某也可以做些具体事务,师父却认为某可以在保护滕王的时候,看透幻术的本质,若能更上层楼,也许幻术就成了道术。
幻术怎么可能成为道术?师父就是不想带着某!
“菖蒲不会有太多的想法。”李元婴写下最后一句,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放下笔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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